2.“我記住你了”(1 / 2)

喜歡你,在不知不覺間……

時光倒流,她好想回到21歲時的藍天,她站在白色陽台上,燦爛的陽光照在她無憂無慮的臉上,她看著外麵來來往往的人,都是似乎與這個世界恍如隔世,不諳世事的少年,世界在他們的眼裏還是美好又具有挑戰性的。

她的目光終於在一個人身上停下,他手裏拿著籃球,使勁抬著頭向樓上張望,他頭發上的汗珠,她都似乎能看得到,被太陽映的像一顆顆水晶,陽光立刻變得柔和,微風吹來,那樣的美好。

和他第一次的相遇,淺淺可以說毫無形象可言。

“秦淺淺,你怎麼還不起床,一會有新同學搬進來,據說她表哥就是三班的體育委員呢,他有可能來我們宿舍喲!”淺淺同宿舍的姚離離把宿舍整理一新,用晾衣架敲著淺淺被被子蓋住還十分明顯的屁股。

“去去去,花癡,我好歹也是咱班的團支書啊,總不能為了別的班的體育委員就犧牲我這為民熬夜團支書的休息時間。”

“那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要睡就睡到人家走了在起來,別讓你那副剛睡醒的難民樣嚇著人家帥哥。”姚離離拿起水壺剛走到門口又不忘補充一句,“還有,人家來的時候不準放屁,聽見沒。”

“囉嗦。”

時間過了5分鍾,淺淺剛接上剛才的美夢,又被咚咚地敲門聲打斷。

“屋裏沒人,等會吧。”

“你不是人啊,開門,我是新搬進來的。”口氣粗魯但生聲音清脆的男聲。

“你還先不客氣了,好啊!”被打擾春秋大夢的淺淺找到了發脾氣的對象和理由,立刻從上鋪咕嚕下來。

一打開門,門外的男生嘴張成大O,表情石化:“同學,你被人打劫了?”

“嗯,好好的美夢被你劫了。”本來滿腦子火的淺淺看到他被自己的樣子嚇成那樣,嗯,也就扯平了。她對著鏡子把豎在頭頂被搓成一圈一撮的劉海梳順,捎帶著胡亂綁好了一個馬尾。

“同學,你梳的那是你自己的頭發嗎?”那男生把手裏的兩大包東西放到地上,呲牙咧嘴地甩手,看來那兩包東西夠沉的。

“你是新來的她表哥吧?喏!就那床空著呢。”淺淺拿著梳子指了指門後的空床位。

“是下床啊,可我表妹有潔癖。”他說著把其中一個包拉鏈拉開,被子褥的子直接從裏麵淌了出來。

“住宿舍前哪個不說自己有潔癖,結果一個比一個邋遢。愛住不住,其他鋪都有人了。”

“我又沒說不住,你怎麼和機關槍似的,得誰打誰?”剛準備開始鋪床的男生,聽著淺淺說話越來越嗆。

“就打你,大清早的影響我睡覺,下午搬宿舍會死啊。”

“我!”那男生剛想說話,被淺淺拿著梳子指著他,“你什麼你,你不知道人在想睡覺的時候突然被叫起來,道德水平及其底下,我這還控製著呢,要不然揍你的心都有。”

男生“嗬”了一聲,右手食指和中指像夾菜一樣夾著淺淺的手脖子:“揍我?您這話說大了吧。”

淺淺抽回拿著梳子的手,“我知道你是誰,三班的體育委員不是?切~”

“哥!”門口的女生抱著一包東西,氣喘籲籲:“你怎麼走的那麼快。”

“嬌佼,來!”男生接過她手裏的東西放到床上,把她領進來,“打聲招呼,以後跟這位姐姐混,聽見沒?”

“哥,你糊塗了?我們一個年級,都是同年的。”

淺淺“哼”地笑出聲來:“真是四肢發達。”接著伸出右手:“你好!我叫秦淺淺。二班的。”

“你好!我叫唐嬌佼。”好奇怪的三個字,叫出來幾乎一個口型,她看著嬌佼的嘴自然的撅起來,自己也別扭得跟著撅起來:“嬌佼。你好!你好!你和你表哥一個班的?”

“不是,我是四班的。以前住在12號樓,這學期開始就搬過來了。”

“12樓?”那不是雙人宿舍嗎,俗稱套間,獨立的衛生間,全天候熱水,那都是有錢孩子才住的宿舍啊,她打量著這位嬌佼,穿的一般,但到是很幹淨,羞羞答答,小家碧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