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璧無瑕。
墨香忍不住讚歎道:“姑娘,您這什麼泥膜真是奇了,這才用了半刻鍾的功夫,效果居然這麼好!”臉上的勞累都消散了許多,眼眶下的烏青也幾乎看不見了。
膚色極好。
童桐被墨香誇得美美的,笑道:“先前叫你用,不是還嫌味道不好聞?”
“奴婢.奴婢.”墨香語塞。
“梳妝台上還有不少藥粉,你要用的話,加溫水調和均勻便能用了。”童桐道。
“好,謝謝姑娘。”墨香笑的見牙不見眼。
“等會兒三更時分記得叫醒我!我要去隔壁看看。”童桐叮囑道。
“是,姑娘。”
“嗯。”
童桐洗漱好,便上床休息了。
許是泡腳的緣故,童桐上床沒一會兒便睡熟了。
三更時分,墨香準時叫醒了童桐:“姑娘,現在已經三更時分了。”
童桐嘟囔一聲,睡眼惺忪睜開眼:“好,我知道了。”作勢要起身。
墨香伺候著童桐起來。
簡單的披了件單衣,童桐便去了隔壁。
此時隔壁一片寂靜,林明聽到動靜,看清來人是童桐,連忙輕聲過去迎接:“童姑娘怎麼過來了?”
“我來看看夫君!”童桐小聲道。
說話的功夫,童桐已走到了床邊,視線掃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人,便坐在床前為林摯診脈。
林明在一旁守著。
片刻,童桐確認林摯無礙,這才放開了他,起身對林明道:“夫君傷情無礙,我先回去了,這裏還要勞煩明管是多看顧了。”
林明行了個禮:“童姑娘客氣了,這都是屬下分內之事。”
童桐微微頷首,款步離去,房間內再次恢複了安靜。
原本熟睡的林摯睜開了眼,眸中帶著些許溫度。
他摸了摸先前童桐診脈的手腕,那裏好似還有殘存溫熱。
*
翌日。
童桐一大清早又給林摯查看了一次,確認無誤後,才道:“夫君,昨兒晚上有放屁嗎?”
林摯:“.”
林明:“.”
童桐不解得看著他:“嗯?”還在求證。
林摯隻好硬著頭皮道:“沒有!”
童桐聞言,臉色有些嚴肅:“那還得再等等了!”她剛剛檢查了林摯的身體,傷情還是良好的狀態。
“我先用水幫你溼潤一下嘴唇。”童桐見林摯的嘴都起皮了。
林摯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童桐用溫開水給林摯溼潤了嘴唇,這才去吃早飯。
上午,有幾個太醫前來林府看林摯,逐一給林摯把脈後都大呼神奇。
“林大人,敢問是哪個高人出手的?”徐太醫好奇問道。
他知道常太醫臨時回來了,但診治林大人的卻另有其人,常太醫回宮稟報林大人的病情後,又逢太後病情加重,複馬不停蹄回了靜安寺。
“是啊林大人,敢問高人現在何處,可否讓我等一見?”眾太醫附和道。
當時林大人傷情嚴重,危在旦夕,宮裏的太醫皆束手無策,原以為林大人是凶多吉少了,沒成想沒有常太醫的醫治,依然能化險為夷。
可見救治林大人的這個高人,醫術不在常太醫之下。
他們想見見這等高人是何模樣,一起探討一下醫理。
“各位實在抱歉,高人昨日已離去,他雲遊四方,居無定所,林某現在也不知高人去向。”林摯自然不會把童桐透露給一群外男。
她是他的女人,不是誰都能見到的。
“啊?高人已離去了?”徐太醫深感遺憾。
一群太醫跟著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