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適合與甜度高的點心一起吃。掌櫃隻需把鴻錦樓的糕點和普茶綁在一起推銷,如此不但能增加糕點的銷量,亦能提升鴻錦樓糕點的檔次。”
“妙啊,太妙了。”白掌櫃連連稱道,“小娘真有當年白姑娘的風範。”
聞言,夏淵眸光一閃,握著茶盞的手緊了緊。
“小娘給我們出了一個好法子,可有什麼需要鄙人做的,隻要能辦到,鄙人一定竭盡全力。”
香桃剛才故意把三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事,彎彎繞繞說了一大堆,為的就是這一刻。
她清了清嗓子道:“白掌櫃既然和將.夏公子是熟人,應該知道府裏家教甚嚴,如若讓家人知道他帶我來這裏揮霍,回去難免又對我說教,所以.”
她見自己越說,白掌櫃眼睛瞪的越大,實在沒有勇氣提免單這茬,改口道:“所以,能不能折扣低一點。”
白掌櫃倒吸了一口冷氣,轉臉問夏淵,“公子,您沒給她說?”
夏淵以拳抵唇,輕笑出了聲,香桃拿眼橫他,還好意▂
方才她被曹啟擒住,正無計可施之時,忽見一個高大的身影以迅電流光之勢擋在她的麵前,抓住她腕部的手應聲而鬆,她剛想探出頭看看怎麼回事,一隻掌心微糲的大手捂住她的眼睛,夏淵沉穩的聲音落在她的耳中:
“別看。”
下一刻,她被他帶著向後退出一丈遠。
他肩寬體闊,長身玉立,一隻胳膊向後將她護在這一方安全的天地,對麵輕浮獠牙的曹啟仿佛也不那麼可怕了。
曹啟豈止是不可怕,簡直是巨慘。
他抱著半臂在地上打滾,連連慘叫不似人聲,他大汗淋漓,青筋爆出,痛苦的幾近扭曲,卻掙紮著昂起脖子,衝著二樓長嘯,“叔父,叔父.”
二樓一間雅室的雕花窗牖被打開,露出一張傲然獨世的臉,他瞥一眼滿身血汙的人,冷眸落在了夏淵的身上,嘴角一牽,緩緩吐出三個字:
“夏將軍。”
夏淵下顎微抬,眸光銳利,穿過重重人群,直射到對方臉上,聲音卻淡:
“曹丞相。”
第22章 軍帳 夏淵看著睡的香甜的女子,一種異……
鴻錦樓二層雅間,夏淵和曹笠一左一右,分坐上首兩把太師椅,香桃站在夏淵身旁。
曹笠瞥一眼香桃,輕輕端起蓋碗,咂一口茶湯,漫不經心道:“聽聞夏將軍在邊關時,清冷自持,坐懷不亂,沒想到今日倒是怒發衝冠,為紅顏了。”
夏淵目光淡淡一落,“曹丞相此言偏頗,曹公子作為朝廷命官,大庭廣眾之下,行輕薄之舉,這要是傳出去,有損文武百官的顏麵,我也是為了正朝中的風氣而已。”
曹笠冷嗤,語氣裏若有若無的帶著一絲狠厲,“你可知我身無子嗣,一直把曹啟當親兒子養,所謂不看僧麵看佛麵,你我同僚數載,為了一個小妾,傷我子侄一隻手,夏將軍此舉,是否太過殘暴無情?”
香桃心裏一驚,曹丞相這是故意把禍水往她身上潑,好給這件事安個“禍起蕭牆”的名頭,堂而皇之的掩去曹笠的輕浮行徑。
思忖間,她眸光輕輕轉到夏淵身上。
夏淵鳳目半垂,嘴角牽出一絲不以為然的黠桀,“按照北雍律法,當眾調♪戲良家婦女,可是要浸豬籠的,曹公子失去一隻猥褻的手,身子尚能保住,如此卻被丞相說成殘暴無情,當真是不識好人心了。”
曹笠眼底氳出一層薄怒,“啪”的一聲合上碗蓋,“這麼說,我還要謝謝你了!”
夏淵淡然一笑,“丞相客氣。”
曹笠以拳抵唇,哼笑出聲,再抬頭時,眼裏已恢複了波瀾不驚,“聽聞中秋佳節,太後大宴群臣,特邀了府上的一位妾室同行。”
他聲音一頓,目光越過夏淵落到香桃身上,“不會就是這位小娘吧。”
他的目光陰鬱烏沉,被她盯著甚至比被曹啟盯著還令人不適,香桃落睫,掩住眸中的厭惡,輕聲道:“回丞相,正是妾身。”
夏淵正了正身子,堪堪遮住曹笠的目光,他修長的大手往前一伸,“丞相喝茶。”
曹笠收回目光,嘴角噙著玩味的笑,“難怪夏兄出手相護,原來是太後看上的人,那就是小侄有眼不識泰山了。”
夏淵眸光暗了暗,沒接他的話,香桃隱在夏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