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暘現身,幫他揉捏雙腿,聽到他痛的直抽涼氣,心疼道:“明天不要去了。”

“說什麼傻話。”唐規拍了拍他的腦袋,安撫道:“沒事的,不論誰在山上跑一天雙腿都會酸痛。”

褚暘:“你的腿還沒痊愈。”▃思▃兔▃在▃線▃閱▃讀▃

“已經好了。”唐規在雙上趴好,腦袋側趴在手背上,使喚褚暘:“渾身酸痛,你快幫我好好按按。”

褚暘臉色依舊難看,但雙手已經重新搭回唐規腿上,繼續揉捏。

以往,褚暘的手隻要觸碰唐規的身體,總是帶著一些不可言說的暗意,可這次他表現的很老實規矩。

一點點幫唐規按摩雙腿,後腰,脊背,肩膀,就算按到一半唐規疲憊的睡著了,他也沒停手。

翌日清早,唐規起床洗漱,見徐誠巴宛如一個僵屍似的,渾身僵硬著從房間走出來,看到唐規不由抱怨:“媽耶,感覺渾身酸痛,兩條腿都不聽使喚了。”

“嗯。”唐規應了聲,繼續洗漱。

徐誠見他動作流暢,不由詫異:“你身上不酸痛嗎?”

“酸痛啊。”

隻不過某隻厲鬼幫他舒緩了半夜,早上起來沒有徐誠那麼嚴重罷了。

徐誠不知道緣由,還稱讚一句:“嘖,你身體素質可真好。”

兩人洗漱完,叫了份早餐外賣。

徐爸徐媽已經早早出門,這幾天為了找徐誠舅舅,大家根本無心顧及對方。

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也不需要特別照顧。

吃過早飯,兩人又收拾東西下樓,買了一些速食以及水,再次驅車前往齊季山。

就這樣一連找了三四天,依舊半點消息沒有,徐媽晚上回來甚至崩潰的情緒大哭。

期間唐規要來了徐誠舅舅、張老板等幾人的生辰八字進行卜算,結果都是凶卦,比較慶幸的是,幾人皆是活卦。

第五天早上,那青年道長給兩人打來電話,說讓他們去道觀一趟。

徐誠外公的小院子裏站了不少道士,紛紛朝屋子裏張望。

徐誠嫌看不清裏麵人在幹什麼,直接拉著唐規擠進房間裏,在老觀主身後蹲下。

老觀主兩邊圍坐著幾位白發蒼蒼的老道長,在他們中間擺著一張卦布。

其中一個老道長手中拿著一張紙,仔細看去,發現是齊季山的地圖。

他一邊看著地圖,一邊掐算手指,口中念念有詞,像是在卜算著什麼,最後將地圖放在卦布中間,指出幾個地方詢問身後的幾位年輕道長:“這幾個地方你們搜了嗎?”

有人回答:“搜了。”

老道長又指出幾個地方:“這些呢?”

“也搜了。”

老道長抽了一口涼氣:“嘶——還真是奇了怪了,齊季山也就這麼大,幾個大活人怎麼就好端端消失了呢?”

幾位老道長又商量了一陣,可依舊沒探討出一個所以然來。

青明道長聽見師父歎氣,抬頭朝他望過去,餘光瞥見了師父身後蹲著的徐誠、唐規兩人。

回想前幾天這年輕人狂妄的話,他麵色微沉,出聲問道:“小誠,之前你不是總說這位同學的道術高深,這次還特意把人給請來,那這位同學有什麼高見哪?”

在場的人都不知道兩人有過節,還以為青明道長是誠心詢問對方意見。

但唐規知道這人是在故意為難他。

他態度冷淡的應答:“沒有什麼高見。”

青明嗤笑:“前幾天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