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沾個“俄”字的玩意能是一般人類可以企及的嗎?秦言當機立斷,徹底放棄虛無縹緲的男性尊嚴:“得得得,我認輸。江總您才是天下第一猛,戰狼3都得找您拍!”
“練完這個,咱們再練平地維多利亞十字。”江川濃不買賬。
於是,秦言的禸體被迫從俄羅斯一直流放到大不列顛及愛爾蘭聯合王國。他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江川濃,真他媽的不是人……
在被折騰得隻剩最後一口氣的時候,秦言被抱起來攤在桌麵上。他絕望地想,這回不是要搞什麼意大利人體沙包負重吧?
就在秦言肝顫的時候,嘴巴忽然被含住。缺水造成的幹澀唇瓣被舌尖輕輕舔抵,像是某種遲來的獎勵。靠,這算什麼?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可惜,他連罵人的力氣都消失殆盡。
吻著吻著,身上沾滿汗漬的白色襯衫不知怎麼就變成了我家大門常打開的樣子。辦公室內熱騰騰的暖氣撲湊上來,吹拂著每一個毛孔裏汪著的汗水。秦言四肢癱瘓,可感覺卻不賴,像被雲朵團團包裹,整個人舒服得不像話。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運動後年輕身體分泌出的腎上腺素和多巴胺。在鋪天蓋地的親吻下它們無處宣泄,隻能局部地叫囂,局部地燃燒,再局部地犧牲。磅礴又尖銳的欲望讓秦言向眼前人發出近乎撒嬌的邀請。
“Colin…..”
“嗯?”
“摸摸我吧。”
“摸哪兒?”
秦言漲紅了臉:“摸那裏。”
江川濃把手放在秦言的腹外斜肌處:“聽不懂。”
“……”秦言豁出去了,“摸雞兒!”
“摸誰的雞兒?”
“我的雞兒……”秦言小聲哼唧。
“求誰摸你的雞兒?”
“靠!”一股邪火順著秦言的腳心躥到天靈蓋,他忍著劇痛一下子直起腰來,梗著脖子就要跑,“期末考試啊你?還有完沒完?滾,小爺找別人摸去!”
江川濃大笑著把人重新撂倒,這臭小子簡直太好玩了。他低下頭,貼在秦言耳邊輕輕問:“前腳才說要泡我,後腳就要去找別人。你就這麼渣?”
秦言剛要開口反駁說自己是天字第一號好男人,褲子就被人扯了。秦言求仁得仁,這次江老師沒再進行考前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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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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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言幾乎快被體內積聚的筷感逼瘋。這種在辦公室偷歡的行為似乎缺乏某種道德,但正是因為這樣才愈發撩人。人生苦短,與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問就是中了馬醉木的毒。
秦言被江川濃無比精妙地引導著,生發自身體最深的戰栗漸漸浮現到眉間、鼻翼、兩頰,額頭……直至整個靈魂於宇宙盡頭四分五裂。等他從情*欲海裏氣喘籲籲地爬上岸,江老板已經在拿紙巾擦手了。
看著對方唇邊的笑意,秦言忽然心虛:“你笑什麼?”
“笑你還沒我做平板的時間久。”江川濃歎氣,“年紀輕輕耐力居然這麼差。”
打人不打臉,秦言立馬急了:“姓江的你給我再說一遍?誰耐力差?”
江川濃低頭幫他穿好衣服褲子,態度誠懇地解釋:“你耳鳴了,我說的是秦設計師堅.挺持.久,差點磨破我的手。”
靠。
最後,穿好衣服的秦言偷偷瞄了瞄大佬的重點部位,然後顫巍巍地伸出胳膊。
“得了吧,”江川濃笑著把秦言企圖禮尚往來的手攥住,“你累得喘氣的勁都沒了。而且……”他頓了頓。
“而且什麼?”秦言好奇地仰頭追問。
江川濃貼著秦言耳朵宣布答案。
“你也太禽獸了!”秦言被對方的葷話鬧得再度紅了臉,“我還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