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1 / 1)

,秦言算是切膚地體會到阮玲玉為什麼會自殺了。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朋友們!!! 他剛要開口解釋,江川濃終於皮笑肉不笑地說出今晚第一句話:“秦先生這麼敬業啊,一口氣做十幾波客人。”

“他們說的人不是我!”秦言咬緊牙關,抵死不認,“你又不是沒摸過我那兒,能跟手臂一樣粗嗎?”

江川濃一把擒住秦言的腰帶往下扯:“搞不好你這幾天二度發育了呢?”

秦言沒想到成熟穩重的江總居然玩這種下三濫的流氓手段,馬上使出吃奶的勁來拽住褲頭:“你是不是傻?別人說什麼你都信?”

“為什麼不信,你說過自己超猛的。”

“我……”秦言感到夜風長了嘴似的往股縫裏吹,再不服軟就要被人當街遛雞兒了,“行行行,你鬆手,我招了!我來酒店是拚單的。”

“什麼意◇

江川濃怎麼也沒想到剛才竟然放縱自己到了這個地步,追問:“疼嗎?”

秦言心想你讓我這麼弄一次不就知道疼不疼了嗎?媽的,貓哭耗子!他衝江川濃緩緩豎起中指。

江川濃自問理虧,忙胡亂裹上浴袍,秉持自救原則,找出手機搜下巴脫臼。輸入關鍵詞後,無數條相關信息瞬間唰唰出現。

“看來這個問題很多人都遇到過,你別怕。”江川濃試圖安慰秦言。

秦言報以第二根中指。

江川濃點開一個視頻,隻見裏麵的白大褂神情嚴肅地認真科普:“遇到下巴脫臼的患者時,首先要確認是否是由於打哈欠或者大口吃東西造成的。”

秦言絕望地想,不知道吃雞兒算不算第二種?

“然後觸摸患者的耳憑前方,判斷是否有明顯的空虛凹陷。”

江川濃看著視頻裏的位置,把手指輕輕擱在秦言麵頰和耳朵的交界處,果然摸到一個凹槽,心裏不由得忽悠一下:“還真是脫臼了。”

“喂哇!”秦言急了,你以為我演戲呢?

“行行,”江川濃安撫炸毛孩子,“看看醫生怎麼說。”

“為患者脫臼的下巴進行複位要選擇背靠牆坐的姿勢,雙手拇指探入患者口中,放在後槽牙的咬合麵上,其餘手指放在下頜骨的下緣。複位時要先將下頜骨向後向下壓,同時將下巴向上推,顳下頜關節就會回歸到原來的位置……”

視頻裏的大夫做示範,他穩狠準地托起患者的下巴使勁一推,隻見“哢嚓”一聲,秦言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行,看著不難,”江川濃老板當久了,對全然不熟的領域也充滿自信,“靠牆坐,我給你複位。”

可秦言才不信姓江的有這個本事,他要是靠譜,自己下巴能掉?於是無比堅定地做出拒絕的手勢。

“不信我?”

秦言想送個冷笑給對方,可惜嘴巴動不了,隻能選擇用眼神傳遞出內心的不屑,我特麼信你才怪!

江川濃想想自己今晚的行為,確實有些不著調,隻好把秦言從地上拉起來:“那我帶你去醫院,不知道這個時間有沒有能複位的急診大夫。”

秦言知道這麼做是最穩妥的,可奈何連挪窩的力氣都沒有,足足折騰一個晚上,現在他整個人又餓又困又累,連魂兒都是萎的。與其在冬日的大寒夜裏跑去醫院碰運氣,他寧可先好好睡上一覺,明天再去丟人受罪。秦言想到這裏,便衝著麵前的人比劃一番。

江川濃看懂了:“你能撐到明天?”

秦言梗著脖子,豎起大拇指,然後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徑直往臥室走去,不想被江川濃攔下開始脫襯衫。

我操,還來?渾身無力的脫臼患者憤怒瞪向老流氓,隻差用腳比中指。

“放心,我再禽獸也不會欺負病號,”形象跌到穀底的江川濃深感無奈,“泡個澡再去睡,解乏。”

秦言想想也對,房費那麼貴,多少要撈回一點,於是便由著對方寬衣解帶,然後躺進浴缸,感受熱水一點點漫過身體。隨後,江川濃也坐進去,他按下水療鍵,缸壁和缸底分布著的十數對噴頭一起作用,從各個方位襲來。

秦言被不同力道的水流撞擊得很舒服,仿佛連下巴都不那麼疼了。他想,怪不得前台一再強調浴缸是特色,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