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這時候會那麼軟。”貔貅低頭看去,聲音低沉。
前些天剛聽見他叫皮哥哥,皮總心裏軟的一塌糊塗,恨不得把心都掏給他,沒幾天就感動不起來了, 這人知道叫皮哥哥對他有用, 這些天有事皮哥哥, 沒事就皮總。
沈清左眼掀開一條縫,“所以你去嗎?”
男人做勢惡狠狠, “最後一次。”
拉開他手的動作卻無比輕柔,說完就去了廚房。
沈清睜眼看著他的背影,露出笑意, 都不知道是多少個最後一次了…┅思┅兔┅在┅線┅閱┅讀┅
紙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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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皮總確實像隻紙老虎,不管沈清怎麼了,從來都沒生氣過——他隻不過會記賬。
比如白天叫了多少句好哥哥,晚上同樣要還回去多少句。
那時候可就是他說了算。
不過皮總樂在其中,沈清也不覺得吃虧就是了。
——在chuang上的哭能叫哭嗎?那是舒服。再說白天他不作, 晚上的事也跑不掉,不作白不作。拿晚上他也爽的事換白天的百依百順,超值。
兩人心照不宣,你來我往的當成彼此之間的小情趣,皮爾後來看到差點沒驚掉眼球,眼睛寫滿了“哥你看你都把嫂子慣成啥樣了!”
彼時沈清張開嘴,吃下貔貅喂來的瓜子,懶得理他,你當你哥吃虧啊。
皮總專心投喂自己的小心肝,偶爾拿手絹給沈清擦嘴,伺候的無比精心,同樣懶得理會他。
待把午間瞌睡的沈清送上去,貔貅才不耐煩的對不依不饒的皮爾留了一句,眼底意味深長,“夫夫間的事,你不懂。”
皮爾:“……”好氣。
我懷疑你在鄙視我,單身狗就沒人權啊!
—
說回現在。
吃著喂到嘴邊的水果,沈清感歎,“這生活太墮落了。”
皮總把人往旁邊放放,自己沒說話。
沈清拉起他的胳膊,枕在他肩膀上,“我都胖了。”
還沒等皮總說話,他又自顧自打了個哈欠,“算了,男人看的是實力,外表如何不值一提。”
皮總被他逗笑了,他媳婦是怎麼做到讓自己越來越可愛的?皮總打量了一下沈清,發現確實胖了點,臉頰上多了些肉,看起來有些肉乎乎…
不過他覺得現在的沈清很好看。臉色白裏透紅,些許嬰兒肥柔和了他的鋒利,給他增添了幾分少年氣,令人一看便知是被嬌寵著的。
嗯,被他寵著的。
“捏我做什麼?”沈清斜了他一眼,“好咩嗎?”
因為腮肉被捏著,沈清發音有些含糊。
皮總又樂了,把手從他腮幫子上拿下來,心說軟乎乎的,特別好捏,“吃葡萄還是哈密瓜?”
還轉移話題?沈清撇嘴,“哈密瓜。”
皮總眼底盈滿笑意,碎著星星點點的光,喂了他塊哈密瓜。
沈清蓋住他的眼睛,“別勾引我。”
“……”
吃飽喝足,又到了睡覺的時候。
午後的陽光透過玻璃,撒在躺椅上兩人的身上,兩人的頭發染上細碎的金色,沈清打了個哈欠。
“寶貝專輯定多少份?”
“陳哥說五百萬好像。”
“太少了,加個零吧。”
沈清嘴角一抽,清醒過來,“你就不怕我賣不出去。”這個世界,國內一線歌星專輯也就四千多萬,ep和專輯不算。
何況他還是第一張專輯。
皮總輕笑,“他們和寶貝怎麼能比。”
這話說的…即使沈清對自己的實力一向很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