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人嘿嘿一笑“想知道他們三人跟殿下說了什麼?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當眾說出來?那個月奴究竟是什麼人?”

顧禎頗為意外的看向宋佳人,原來她看出來那個月奴不是普通女子。

“這三個人是司徒家僅剩的後輩,司徒謀臣世家,雖然隱退卻還有不少人在留意,月奴就是別國派過來打探消息的棋子,賣身葬父也是一個幌子。”

宋佳人再一次感歎自己果然是美貌與智慧並存,又問“那他們三人麵紅耳赤的幹什麼?”

顧禎見她似乎不問出什麼來不罷休的架勢,直截了當的告訴她“他們三人因為是一胎所出,所以感覺相通。”

感覺相通。≡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感覺相通?!

宋佳人頓時麵色潮紅,眼珠子亂轉不敢直視躺在榻上白衣黑發的太子殿下。

這可太羞恥了!

難怪月奴要跑!

第五章 尿急尿頻,需要熱水!

第二天一早,顧禎準備繼續出發,店小二送來了一個錦盒,裏麵盛著一塊玉佩,碧色如波翠綠通透,雕刻的花卉栩栩如生活靈活現。

“這是什麼?”宋佳人已經習慣早上給太子殿下穿外衫,此刻湊到他跟前一同看著錦盒裏的玉佩。

顧禎對這上麵的花卉圖案略有印象“司徒家的信物。”

這麼貴重的信物,如此輕易就給他了?恐怕已經知道他們的身份了。

顧禎收起玉佩,打開門快步下樓,對正在等他用早飯的長風說“帶走路上吃,即刻啟程!”

長風和石頭起身回屋收拾東西,侍衛們帶上早飯,又買了些幹糧,去後院把馬和馬車牽出來,等著太子殿下。

“收拾東西,現在就走。”顧禎拿起桌上的佩刀對坐在桌前,等著吃飯的女子說。

宋佳人迷迷糊糊的起身收拾東西“現在就走?這麼著急啊。”

“那你留下等死?”顧禎緊抿著嘴唇慢慢吐出一句。

說完,轉身離開。

宋佳人倒吸一口涼氣,用衝刺的速度收拾完所有衣物,大跨步追出去,在客棧門口飛快跳上馬車,像是後麵有人追殺一樣。

顧禎站在馬車旁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忍住洶湧的怒火,當做沒看見那個把他視為空氣,從他身旁奔過去,毫無形象跳上馬車的女子。

“走吧,啟程。”

長風和石頭不敢看殿下漆黑如墨的臉色,怕波及無辜,忍著內心的波瀾上馬駕車。

殿下從出生就被立為太子,從幼時起就是喜怒不形於色,遇事波瀾不驚,冷靜沉著的樣子,自從收了這個宋官人家的庶女開始,情緒明顯多了些。

長風心思內斂,跟隨殿下時間最長,卻也不能時時揣度出殿下的用意,隻不過從石頭衝撞這位宋家庶女後,被罰蹲馬步一夜,第二天走路都不穩,就可以看出殿下對這位的看重。

即便隻是妾室,也不是他們這些侍衛能隨意看低的人。

低調的馬車在晨光裏繼續前行,車輪發出“咯噔咯噔”的寂寥而單調的聲音,侍衛們□□良駒體型俊美健壯,馬蹄“嘚嘚”的敲著地麵。

宋佳人手裏拿著一張蔥油餅往嘴裏塞,她肚子真餓了,早上沒吃飯就啟程出發,在馬車裏顛簸了一上午,已經中午,他們吃完才給一塊餅填肚子。

宋佳人把手裏的餅當成旁邊閉目養神的太子殿下,惡狠狠的撕咬。

離開江北地界出了城鎮,又走上枯木林立的山林小路,早晚溫差較大,他們出來的時候即便有披風也感覺到寒涼,長風估算一下行進速度和剩餘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