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厲害嗎?”
他垂眸問道,眉目柔和,看上去似乎沒有那麼高興的樣子。
“還好。”
這幾天高喊、歡呼,給他的嗓子帶來了必不可免的傷害;電話裏頭他說話輕緩,聽不出什麼大問題,應青遠還以為是他有些感冒了。現在一聽,倒是聽個分明,抬頭看著於飛的時候,眼裏多了幾分埋怨:
“都跟你說了好好照顧自己,怎麼都不聽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鼓著自己的腮幫,勾得於飛心癢癢的,想要伸手去戳一戳,又想到人正在生氣,隻好安分一些,免得惹對方更加不樂意。
“回來嗓子啞了,自己的身體還受傷了。”
應青遠越說越氣憤,幹脆就閉著嘴巴,緊緊地抿著嘴,坐在他的旁邊,手時不時摸摸他腿上的毛巾,發現毛巾冷了下來就給他繼續弄熱敷上。
“別生氣了。”
於飛知道自己有錯,他嘴本來就不算利索,除了來來回回的那幾句話,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這不是拿第一回 來給你了。”
不提也罷,提起來應青遠就跟個炸藥包一樣,原本不愛搭理他的視線怒瞪著他,看著幾分的怨怒:
“我稀罕的是這個第一嗎?”
“我稀罕的分明是你!”
發現自己說了那樣的話,應青遠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然後接著低頭沉默不語。
被應青遠凶了的於飛不僅不難過,還被對方剛剛的那番話給哄好了,抱著人好一頓親,對方一開始的推搡動作也漸漸緩了下來。
因為於飛腿的緣故,他們原定計劃是在學校再住上兩天的,應青遠要求他必須回家去,東西等傷好了再回來收拾。
吃了飯後,應青遠強烈要求要把他送回家去。
以往都是於飛看著應青遠下車,這回是應青遠遠遠地看著他;於飛有些不放心,走沒兩步又反身加快了步伐到了應青遠的跟前。
“怎麼了嗎?”路燈下的少年抬頭看著他,身上穿著黑色短t,看上去更顯他的皮膚白,也惹了一抹紅暈更加明顯。
於飛俯下`身子親了他。
因為天色晚了,這片街道白天本來就沒有什麼人,到了晚上更不會多人起來;走過無數次的於飛最清楚不過了,所以才敢放肆在公共場合親應青遠。
但是對方不知道,一雙瀲灩的眼瞪著他;於飛不僅不心慌,心裏還樂嗬著。
“我不放心你。”
老婆這麼好看,這條路又沒有什麼人,萬一被別人拐跑了怎麼辦?
應青遠四處張望了片刻,發現剛剛沒有人經過,提起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憤憤地瞪著於飛,手指狠狠地戳在他結實的手臂上:
“要是被發現了,你還要不要臉了。”
早戀加同性戀,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對兩個人都不好。
尤其是他們兩個現在還不能獨立生活,沒有辦法對未來許下承諾。
“不要。”於飛快速地回答,見應青遠生氣的模樣,伸手揉著對方的腦袋:“我知道這裏平時沒什麼人經過的,我是看沒人才親你的。”
老婆真是個薄麵子。
“你快回去吧,我到家就給你發消息。”
“那我走了。”
“快去吧。”
於飛不舍的一步三回頭,大概是覺得自己在這裏站著,他也不會那麼快回去,應青遠站在後頭衝他揮手,然後轉身準備回去了。
剛確定關係的少年還無法很好的控製自己的情緒,他一回去的時候於媽媽一下子就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