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應青遠和所有的小情侶一樣,手牽手地走在大街,旁若無人地做著他們之前出去旅遊時會做的事情。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網Θ提Θ供Θ線Θ上Θ閱Θ讀Θ
訝異的目光還是會上下地打量著他們,大多數都是比較友善的目光,卻也有鄙夷奇怪的目光。
應青遠扯了扯他的手,讓他注意一點,然後於飛毫不在意地揉著對方的頭發。
於飛回去的時候,原本還很熱鬧的宿舍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大家麵麵相覷,剛剛回來的舍友遲疑地問道:“飛哥,剛剛那個真的是你男朋友啊?”
“是啊。”於飛沒有絲毫的停頓和猶豫,直徑回答,幹脆了當:“怎麼了嗎?”
沒有人說話,隻是看著他,然後轉移別的話題;但是他能夠感覺到,從那天起宿舍隱隱有排斥他的氣氛,大家有事也不會叫他一起,或許是建著他們的小群,在背地裏竊竊私語他和應青遠之間的關係。
但是這有什麼所謂的呢?他能跟老婆在一起就足夠了,為什麼要去在意別人的眼光。
轉頭看著高中的宿舍群,還沒有解散,隻是說大家因為有了各自的前程,都很少再像以前那樣頻繁的聯係了。
但並不影響他秀恩愛。
於飛:[今天老婆又來找我了,他好辛苦哦,又要學習又要來看我。]
眾高中舍友:[……???您還是人嗎?]
第64章 完結篇——至死不渝
於飛沒有講,一直也沒有很在意,應青遠都沒有發現,直至那天他去找對方時,在樓下等著,然後於飛的大學舍友之一過來找他聊天,說話的語氣漫不經心的,上下打量他的目光讓應青遠不是特別的舒服。
但是對方的言辭並沒有很過分,應青遠也沒有想同對方計較的樣子,直至對方要伸手過來的時候,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另一隻手就直徑地抓著那人的手臂。於飛把他往後拉,冷著臉看著麵前的人。
“你要幹什麼?”於飛本身長得就凶,平時在宿舍倒也和善,沒人敢當著他的麵說什麼,隻是抱團的時候多少有點隱隱的優越感,卻誰也不敢去觸對方的底線,生怕惹上不好惹的對象。
於飛打籃球,力氣本身就很大,加上生氣的時候,緊緊地捏著對方的手腕,痛得對方有點呲牙咧嘴。
“於飛你是不是有病!”
“我覺得你應該回去照照鏡子,說不定明天你就看不到這張臉了。”
於飛俯下`身子湊到了對方的耳邊低語,露出的笑容十分駭人,生生讓對方突然間生出了一股力,把他的手給甩開。
“有病。”
冷哼了一聲,於飛才不關心對方怎麼樣,上下的打量著應青遠,擔心問道:“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沒有。”應青遠抬頭看著對方,對方看上去好像沒有什麼變化,他忍不住脫口:“飛哥,你是不是……”
話還沒有說完,於飛就手用力地壓著對方的頭頂:“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於飛也的確沒有受那些人的影響,回去了之後排擠更加嚴重了,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不搭理。
班上也有他是同性戀的傳言,不過大多數都要忙著學業,很少有人去關注這些八卦。偶爾聊一聊,也並不會有人表露出很明顯的厭惡,隻是說支持與不支持罷了。
於飛並不大關注這些,比起這些非議,他更多的是在意自己的學業以及一些實習的經驗,在大二的時候,跟著社團的學長就開始從底層開始做起。因為他上手快又肯吃苦,很快還沒有到大三的時候就接觸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