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宴會周如霞聽付蕾說的話就覺得周淺可能開始私底下做小動作了,當即差人去查,結果查了幾日什麼都查不出來,一般這種情況要麼是周淺確實幹淨沒做什麼有損周家利益的事,要麼就是她把痕跡處理得過於幹淨,一點兒馬腳都沒露出來。
前者就沒什麼可說的了,但若是後者,恐怕周家都要栽到那個逆女手上了……周如霞差點兒沒把牙叉骨給咬脫臼了。
提到這個事兒,助理也疑惑了。
“有點眉目,周淺小姐最近似乎確實跟Q集團頻繁往來,大小姐後來也確實說過,她的競標策略被人摸過了。”之前她查周淺的BBZL時候什麼都沒查出來,幹幹淨淨,可就在最近這幾天,關於周淺的疑點就如雨後春筍一般嗖嗖往出冒,“據我推測,我們的競標策略應該是周淺小姐送給Q集團的,但我沒有發現周淺小姐從中獲利,這點也很可疑。”
周如霞整張臉都氣皺了,那次的競標項目如果周家拿到手,那今年年底的收益至少翻一倍,本來十拿九穩的事兒竟然就這樣毀在那個逆女手上了!
此時周淺正在花城一中門口的警戒線外,跟一眾考生家長們一起頂著烈日焦灼等待。
就是這時候她的手機震動了。
一看來電顯示是周如霞,她甚至連對方找自己的目的都猜到了,極度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再次懷疑自己的安排有些過於繁瑣。
本來周家這種小角色她完全可以不聲不響把她們捏死的,可六月三那天晚上,她因為即將要來花城興奮上頭了,就想繼續逗逗她們讓她們死個明白,這才故意露出馬腳讓他們抓住。
讓周如霞無能狂怒,讓她來不及力挽狂瀾,挽救不了傾頹大廈。
她慢慢踱步到稍遠一些的那顆棵枝繁葉茂大楊樹下,漫不經心接起電話。
那邊立馬傳來周如霞暴跳如雷的吼聲:“周淺你就是她爹的白眼兒狼!周家把你認回去養大,你就是這麼報答周家的嗎?!你說說都幹了什麼好事兒!”
任憑周如霞如何暴躁怒吼,都嚇不住周淺,她甚至腦補了一下一坨數據正在衝自己吐口水的樣子,覺得可憐又好笑。
“真的要我都說一遍嗎?”她哼笑了一聲,緊接著就開始真的掰著手指頭一條條的數,“小時候周潮被小混混尋仇打破頭那次,那群混混其實是我帶過去的。嗯還有,周家這些年丟的大大小小的項目大多是我攪黃的。哦之前簽給你的花城這邊的商業樓,現在是我名下的。”
周淺望著藍天白雲又仔細想了想:“你今天找我應該是付蕾跟你說了什麼吧?是這樣,前幾天競標那個項目我本來想送給付家來著,結果她們不爭氣把我惹惱了,我就把項目自己拿了。嗯?你們不會不知道Q集團其實是我做主吧?你還想知道什麼?”
周如霞在另一邊簡直被氣了個倒仰。
聽聽這用的什麼鬼語氣?聽聽這說的都是人話?
這簡直就是要活活氣死她!
“周淺!!!”周如霞立馬給各個分公司及股東們編輯郵件,她要通知他們周淺要被逐出周家,以後周淺因為周家所得來的便利就統統都要失效了,“你果然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兒狼!以後周家的好處你一分別想拿!”
周淺聽著她念叨,一時沒出聲。
但很快她就又聽到了周如霞的驚天怒嚎:“周淺!你都做了什麼?!”
周如霞剛把編輯好的郵件發了出去,就發現郵件被一種分公司給拒收了,沒多久公司法務部就來了消息,說周氏集團前些年發展不BBZL好,零零散散把一些股份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