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想到每每因他苛待如風引發的一連串“禍事”,那真是令他生不如死。

他連忙辯解:“我捧你們在手心都來不及,何來不喜?”

“隻是,男孩與母親太過親密,性子易柔弱。”

“謬論。”敖嵐目無表情打斷了他。

她不懂父親為何還會吃兒子的醋,鄭重其事地對呼雅澤說:“你該好好改改你自己了,否則如風可就對你不親近了。”

“好,我在改著,如做的不好,你就盡管打罵我。我虛心接受。”

敖嵐冷哼了聲,不置可否。

見敖嵐神色冷然,帶著幾分不屑,冰冷美顏拒人於千裏之外,如雲端仙子,愈發讓人不敢褻瀆。

她越是這樣仙氣四溢,不可侵犯,呼雅澤心內越發癢。

男人慣有的那點征服欲作祟:這樣高高在上的美貌仙子是他的女人,雌伏在他身下,被他征服。

他伸出手握住敖嵐的手指,藏在袖翼下,上下撫摸。

敖嵐想抽出手,他用了幾分力道,壓根就抽不出來。

他的大掌直發熱,來回摸索她的食指,她甚至能聽到他逐漸粗重的呼吸。

敖嵐霎時紅了臉,怒道:“你腦中除了那件事就沒有別的了嗎?”

呼雅澤緊盯著她,湊近她耳根,灼熱的呼吸拂在她白皙的耳垂上,答得很幹脆:“是。”

敖嵐怒瞪他一眼,明白晚上可能又要……

看他這樣子,可能連晚上都等不到了。

見敖嵐無可奈何,氣得脖子都粉紅,柔軟的小手反過來用力掐他,呼雅澤打量著她,臉上浮出笑意,眸子愈發暗沉,含了複雜的光。

他低聲道:“來後殿,要是不快來……”

他頓了頓,聲音帶了喑啞:“今晚別想睡。”

太子起身離了宴席。

敖嵐腦中一片空白,愣了半瞬,終是緩緩起身,走向後殿。

一進門,就被呼雅澤從身後環住狠狠親吻起來。

呼雅澤對準她的耳垂和脖頸一通暴風雨似的啃咬,敖嵐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心中全是怕被人發現的擔憂,便要求:“別在這裏……”

呼雅澤氣喘籲籲的說了句“什麼事都能等,這事等不得”,便壓在她後背上掀起了她的裙擺。

……

呼雅澤最愛的便是這個場景:她臉色潮紅,身子軟成一汪春水,癱軟在他懷中,玲瓏有致的雪白身子上都是他留下的愛痕。

在此刻,他能真切體會到她是他的女人,從頭到腳,每一分每一寸都是他的,他可任意采擷,肆意占有,將她揉進骨血裏。

他吻了吻懷中女人的睫毛,“方才可快活?”

敖嵐喘熄還未平複,聽他還問這等厚顏之話,她軟綿綿地罵他:“你是種/豬嗎?隨時隨地就發倩!”

呼雅澤不生氣,反而被逗笑了,挑起她下巴問:“嵐兒還知道種/豬,誰教你這混賬話的?”

她自然沒見過,是在市井中聽一名婦人罵人時說的。

當時聽了,瞬時就想到了呼雅澤,便將他也劃為種/豬一列,今日實在氣憤,便脫口而出了。

“不用你管。”說出這等粗鄙之言,敖嵐還是有些羞愧的,扭過身去。

呼雅澤低低笑了,還有幾分喑啞的聲音異常低沉,“種/豬就那兩下子,哪趕得上我的本事?”

敖嵐已經不想再跟他說下去了,他的混賬話說也說不完,她向來不是對手。

她推了推他,“你趕緊回宴上,勿讓人笑話。”

“我與妻子行夫妻之事,誰敢笑話。”他撫著她瑩潤無暇的玉/體。

敖嵐一瞬間冷若冰霜,“你若再胡鬧,休想我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