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開玩笑一樣。
顧婼雪扭頭看了她一眼，她覺得這句話隱隱有些不對勁，也許蕭菡之說的，是她的心裏話。
“我隻喜歡你一個人，也隻喜歡過你一個人，別人是勾不走的。”顧婼雪回握住蕭菡之的手，盡管蕭菡之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她的態度卻十分認真，“菡之，你不要擔心。”
蕭菡之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些，她其實很想做到大度，平時也盡量表現出不在意的樣子，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心裏其實是很嫉妒的。
她希望顧婼雪隻屬於她一個人，目光也永遠隻落在她一個人的身上，可她也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
她不在乎對她的態度，她隻在意顧婼雪的看法。
“婼婼，也許你都不相信我，可我真的很愛你。”她總擔心，自己現在太年輕了，說出來的話沒有多少可信度，顧婼雪說不定隻是把她說的話當成笑話來聽。
蕭菡之腦袋埋在顧婼雪的脖子旁邊，說出來的話也有些悶悶的。
“菡之，我相信你。”她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蕭菡之的感情。其實感情和年齡的關係並不太大，年少時的感情總是熱烈明亮，成年以後就變得內斂，但是心是不會變的。
“我會努力向你證明的，你給我一點時間，好嗎？”蕭菡之懷裏抱著自己的寶貝，不舍得撒手。
“好。”顧婼雪笑彎了眼睛，這時候已經將所有的顧慮和擔憂都拋在了腦後，就大概也是她難得選擇不顧一切的時候。
如果她不答應，一旦錯過了，也許就是真的錯過了。
她舍不得就這麼放棄蕭菡之，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希望蕭菡之就是女主，這樣她就能在這個世界留得再久一點。
顧婼雪垂下眼眸，緊握住蕭菡之的手，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背叛蕭菡之，更別說是和別人在一起了。
兩個人一起進了房間，因為開的是一張大床房，房間裏布置得十分浪漫，床頭還放了幾朵玫瑰花，用一個漂亮的花瓶裝著。
房間裏很安靜，兩個人又都沒有說話，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婼婼，你想聽音樂嗎。”蕭菡之深吸了一口氣，鬆開顧婼雪的手，“我去放首歌吧。”
顧婼雪的臉也有些紅，雖然來之前說過了，什麼都不能做，可待在這樣的環境裏，她很難做到不多想些什麼。
輕柔的音樂在房間裏響起來，顧婼雪心裏放鬆了一些，“你先去洗漱吧。”
蕭菡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並沒有拒絕，“好。”
其實她還想說，也許她們兩個人也可以一起洗鴛鴦浴，但怕顧婼雪不好意思，她還是什麼都沒說。
浴室裏傳來滴滴答答的水聲，房間的玻璃不是透明的，從外麵看不到裏麵，一定程度上緩解了顧婼雪的尷尬。
她拍了拍自己燒紅的臉頰，眼睛有些水潤。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蕭菡之表現得十分平靜，她自己卻很不自在。
蕭菡之對著鏡子脫了衣服，她左看看，右看看，確定自己身材還和平時一樣，這才滿意地歎了口氣。
也許今天晚上還能再發生點什麼，她要確保自己哪哪都是完美的，絕不能給顧婼雪留下壞印象。
蕭菡之出來時，身上圍著一條浴巾，看上去鬆鬆垮垮的，精致的鎖骨和一雙又長又細的腿露在外麵。
“婼婼。”她甩了甩頭發，在顧婼雪開口之前快速說道，“我感覺我的後背有點癢，你能不能幫我看看？”
顧婼雪站起身來，“怎，怎麼看？”
不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蕭菡之唇邊勾起了一個笑容，一向溫柔的眼睛看上去還有些勾人，她輕聲說道，“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吃什麼東西過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