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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岩總覺得自從那天謝星和在酒店住了一晚後,就變得挺不一樣的,但具體是怎麼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好像是正常了一些,沒再讓他察覺到什麼奇怪的念頭,但是黏人黏得厲害,在電話裏黏,見了麵更黏。
其實裴岩以前不喜歡太黏人不懂分寸的,但是謝星和黏他,就挺好的。
裴岩被自己的雙標逗笑了,抬手摸了下謝星和的下巴,“給你買了個禮物。”
謝星和波瀾不驚的,語氣沒什麼驚喜,“什麼?”
裴岩嘖了嘖,“給點兒麵子唄,好歹開心一下。”
謝星和抬起頭,看著他扯出了一個笑,“夠開心嗎?”
裴岩在心裏吐槽他,和我演戲的時候演技可沒這麼差。
不過他本來就是想著逗謝星和笑一下,所以也沒計較,不知道從哪就變出了一個盒子,放到謝星和腿上。
謝星和垂著眼,慢慢地把盒子打開了,裏麵是一對深藍色的耳釘。
裴岩看他一直沒反應,隻能清了清嗓子說:“我看你耳洞也沒長上,應該還能戴……不喜歡?”
要是不喜歡他這幾十萬可真是打水漂了。
謝星和的耳洞其實不是出道以後才打的,是還在上初中的時候就有了,因為盛婕不喜歡,發現他的耳洞以後氣得發瘋。
他把耳釘取出來說:“喜歡,你給我戴上吧。”
裴岩還是頭一次幫別人戴這種配飾,車上有些晃,光線也暗,他湊得很近,生怕不小心紮到謝星和的耳垂,連自己怕針這事都給忘了。
兩邊都戴好以後,裴岩非常滿意地欣賞了一會兒,謝星和這張臉,要麼就什麼都不搭配,已經非常完美了,要配就得配最貴最好的。
深藍色的耳釘襯得謝星和膚色更白了,整個人氣場都強了一些,看起來淩厲又耀眼。
裴岩情不自禁地在他耳垂上親了親,低聲說:“知道你戴上多好看嗎?”
謝星和勾了下嘴角,對司機說:“不去吃飯了,回酒店。”
裴岩的呼吸明顯重了一些,謝星和這才看向他,在他耳邊回道:“知道啊,好看得你想操|我,是不是?”
操,說得真他媽對。
回了酒店以後他倆幾乎是一起摔在了床上,一邊親一邊脫衣服,脫完卻又不進行下一步,親得天昏地暗難舍難分。
裴岩目光深沉地盯著謝星和,嗓音低啞,“知道咱倆多久沒做了嗎?”
謝星和笑了一下,笑意沒達眼底,“還不是你不回家?”
“我不回家你為什麼不來找我回家?”裴岩沉聲質問。
謝星和冷聲回道:“裴岩,我有那麼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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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岩咬了咬牙,“謝星和,我有那麼賤嗎?”
對視不過一秒,他倆又重新親在了一起,唇貼著唇,舌頭勾著舌頭,牙齒磕著牙齒,口水流到下巴也不管,像是要把這些天缺掉的吻全都補回來,親死為止。
裴岩壓在謝星和身上,又被謝星和用力壓回去,接個吻像打架,就是不管別的地方怎麼打,嘴沒分開過。
直到兩個人都有些喘不上氣,感覺肺快要炸開了才停下。
謝星和壓在裴岩身上,腦袋放在他肩膀上,裴岩偏頭看他閃著光的耳垂,喘熄著問:“真喜歡?”
謝星和親在他耳朵上,“嗯,喜歡,你送的我都喜歡。”
裴岩嗤笑一聲,“謝星和,你不適合說情話。”
“為什麼?”謝星和含住他的耳垂,用牙齒輕輕地磨。
“嘶……”裴岩皺眉,“就是不適合,一點兒都不走心,像渣男。”
謝星和終於鬆開他的耳垂,一條胳膊撐起上半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裴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