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哭了?”
“媽媽被警察抓走了。”兩個孩子哭的不成樣子。
“憑什麼呀?警察憑什麼胡亂抓人啊?”廖媽媽也著急了,問道。
“學校好多學生中毒了,他們說是媽媽下毒害了他們。”兩個孩子再次說道。
“這還有沒有天理可講了?”廖媽媽哭的六神無主。
廖老爺子直接給喬詩風打了電話:“親家,求你一定要救一下紅兒啊,他們說紅兒下毒,紅兒長這麼大,這是第一次出遠門,她連毒是啥都不知道,別人說她下毒,這不是冤枉好人嗎?”
“你先別哭,我去了解一下情況。”喬詩風安慰了一頓之後,把電話掛斷了。
這個時候,在外上班的廖黃廖綠,上學的廖藍廖紫也回來了,廖黃看到廖老爺子哭的這麼厲害,直接問道:“廖青又欺負你們了?”
“你們的大姐被抓走了。”廖老爺子哭著說道。
“陷害,這肯定是陷害。”大姐夫堅定的說道,“大紅就算她有害人的心,她從哪兒帶毒藥去呀?我看這肯定是喬家的競爭對手搞出來的。”
廖媽媽在一旁連連點頭:“我們現在就去見大紅,廖青你也跟著一起去,事情畢竟是因為喬家才出的。幕後黑手的目的也是喬家。”
廖青都被廖家的神邏輯氣死了:“誰告訴你們是喬家的競爭對手做的了,競爭對手不研究怎麼搞經濟,跑小學裏毒孩子幹什麼?”
“那些七竅玲瓏心的奸商心裏怎麼想的,我怎麼知道?難道你也相信你大姐會壞到給孩子投毒,要知道,學校裏還有她的兩個親生孩子呢。”廖媽媽說著說著,眼淚就流個不停,“為什麼我們家就這麼多災多難呢?”
廖青心道,毒不至於,蠢卻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廖青還真要跟著一起去,這件事情肉眼可見的要麻煩到喬家,他總要知道具體過程才行啊。
經曆過一番打聽之後,廖家人千辛萬苦找到了廖紅被關的地方,廖紅看到廖家人之後,她一下子哭了出來:“你們快點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的,再說也沒吃死人啊,孩子自己嬌氣,怎麼能全都乖在我的頭上?”
“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為什麼說你下毒了?”廖青不想看一群人在這裏互訴衷腸,說了半天一句重點都沒有。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用拖地的拖把洗餐盤,洗完以後又用拖地的拖把把廚房打掃幹淨了,或許是拖把上沾了老鼠藥吧。”廖紅說到這裏,又開始哭:“我真的不知道,我都沒買過這個東西。”
“現在的老鼠藥藥效本來就不強,我想著隻是拖地是沾了一點點,應該沒有問題。不是還有這麼多人吃完之後好好的嗎?生病的那些就是嬌養大的,不愛運動,才撐不起大風大浪。”廖紅說道最後,甚至有一種她是被冤枉的錯覺?
“爸媽,你們一定要救我出去啊!我們家的兩個孩子還那麼小,他們不能沒有媽媽啊!”廖紅哭個不停。
“你就在這裏,好好改造,好好做人吧,表現好過個三五年就放出來了。”廖青都不知道該說廖紅點什麼了。
這件事情,廖紅純粹是自找的,就是可憐了住院的那群小學生,憑白無故受了場罪。
“廖青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你還有沒有一點點人性了?”廖紅聽到廖青把坐牢兩個字,說的那麼輕描淡寫,一下子就不高興了。
“那群家長不可能放過你。”廖青說道,就算她用拖布,拖布上麵為什麼有老鼠藥,用拖布刷盤子時,恐怕壓根就沒洗吧?
探視時間到了,廖家人紅著眼眶被拒之門外,當廖老爺子看到喬詩風的時候,一下子跪了下來:“親家,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我的女兒啊!外麵做飯館的有幾個幹淨的啊,憑什麼我的女兒這麼倒黴遭了大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