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下的痕跡,想想都刺激。”
唐安然把頭抵在椅背上,嘲諷道:“還真是讓你失望了,我們沒做過。”
“嘖嘖,那還真是可惜,沒能讓她看到我的傑作。”
薛曼綺裝模作樣的喟歎兩聲,興奮道:“你說.....我再給你添點新的痕跡,蘇清祭會不會心疼?會不會覺得你身上的一道道,是抽在了她自己身上?”
唐安然緊咬著牙,瞪著她。
她不知道薛曼綺為什麼會有這種變態的癖好,薛曼綺對她的身體沒興趣,四年前被她關在賓館房間那些天,她被綁在架子上、綁在床上、綁在椅子上,毫無反抗的能力,但薛曼綺沒碰過她,隻是一遍一遍的用各種工具打她、在語言上羞辱她,胸部、小腹,這些位置越被她抽的血肉模糊她越亢奮、越激動,她的欲望就是虐待,血淋淋的傷痕讓她欲罷不能。
“知道嗎,我和蘇清祭很小的時候就認識,她那孤高的性子,我見一次就不爽一次。你呢?我的小寵物,居然趁我不在,勾搭上了她,可真是讓主人好寒心。”
“啪——”
唐安然耳邊劃過一聲勁厲的鞭響,薛曼綺站在她麵前,彎腰,靠近她,曖昧的輕吹了一口氣,半眯著眼睛蠱惑。
“小寵物,叫我一聲好主人,我從輕懲罰你。”
“你做夢。”
“嗬。”
薛曼綺直起身,居高臨下的輕笑:“果然,你還是這麼有趣,永遠都能激起我的雅興。”
下午一點,蘇宅,三輛黑色吉普依次駛入大門,如入無人之地。
前後車的車距仿佛經過嚴格的度量,低調而肅穆。
蘇清祭的房門被敲響,有人推門進來。
為首的是個中年男人,身材挺拔,穿著黑色的呢子大衣,帶著久居高位的氣場,腳步利落。
蘇清祭從沙發起身,看到來人的一刹那,便知道了他的身份。
沒想到,竟是這位親自來了。
他為人低調,網上幾乎查不到信息,但莫華傑之前給她看過照片,蘇清祭認得。
唐晚旻,長於jun||區大院,走的是部||dui晉升的路子,人到中年已經任職於zhong||央某機||mi部門,前幾年唐老爺子去世後,他成為了唐家的話事人。
“唐先生,您好。”蘇清祭與他握手。
“你好蘇小姐。”唐晚旻輕輕一握,神情看不出虛實。
當時在看過唐晚旻的照片後,蘇清祭就毫不懷疑唐安然的身世了,無他,實在是唐晚旻的眼睛與唐安然母女幾乎是一個模子出來的,現在看見真人,更是篤定。
唐晚旻,旻,秋也,眼前這位,是唐晚秋的孿生弟弟,唐安然的親舅舅。
打過招呼後,唐晚旻並不打算在這裏多說話,他的保鏢對著門口,朝蘇清祭做了個請的手勢。
“蘇小姐,請。”唐晚旻彬彬有禮。
蘇清祭推讓:“您請。”
保鏢簇擁著兩人走出房間,門口看管她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一個寸頭男子跑來,低聲對唐晚旻道:“報告,所有的看守都已經被控製住,與外界的聯係已經切斷。”
“嗯。”唐晚旻點點頭,男子默聲退後。
蘇清祭與他並排走著,唐晚旻身鬆步健,與她保持著兩人寬的距離,忽然道:“蘇小姐,請問你與信中所說的唐安然,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很重要的人。”蘇清祭神態落落,承認對唐安然的感情。
唐晚旻十分寡淡的扯動唇角,“可蘇小姐信中說她是我唐家的人,我家從來沒有這個叫安然的晚輩,蘇小姐如此直接的遞消息到我家,是否有些冒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