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的保鏢,不用擔心會有危險。
蘇清祭沒聽到敲門聲,陸鬆隻好稍微用力又敲了兩下,輕咳一聲道:“蘇董。”
“嗯?”蘇清祭這才轉過頭,望向陸鬆,“哦,有事嗎?”
陸鬆走進來,恭敬道:“老夫人已經知道您的事了,私人飛機明天中午從斯裏蘭卡起飛,明晚到京。”
蘇清祭垂眸,歎息一聲,“終究還是要麻煩她老人家。”
“蘇蘭母子舉全力攻擊您,這不是小事。”
“我知道。”蘇清祭想了下,又說:“明天晚上我就不去接機了,我想去滇省。”
“唐先生那邊傳來消息了?”
“還沒有。”
陸鬆深思,“我不建議您去。”
“可我實在是不放心。”
自從昨天,唐安然被薛曼綺以她的名義接走,到現在,已經將近三十個小時了,蘇清祭不敢去想唐安然在這三十個小時裏遭受了什麼,在那變態的囚禁下,定然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自己又何嚐不是在煎熬著,恨不得馬上飛去滇省,掘地三尺也要把薛曼綺找出來,把唐安然過去和現在所遭受的,十倍百倍的償還給薛曼綺。
“既然唐先生還沒找到人,您還是在京等待較好,這裏安保周密,如果您在路上遭遇不測,您的粉絲、親人、我們所有的工作人員,包括唐小姐本人,一定都無法接受。”
陸鬆所說,也確實言之有理,如果她去滇省,且不說這一路上的安保,到了滇省,保不齊唐晚旻的人還要抽調出來一些保護她的安全,萬一再因此耽誤搜救唐安然.....
蘇清祭如此一想,隻好妥協,她現在去確實幫不上什麼忙,可仍舊沒打消要去滇省的心思。
“但隻要安然被找到,我馬上就去。”
滇省。
密林裏一處廢舊的山體防空洞,所有入口都被封死,用盤密縱橫的樹藤厚枝做遮擋,隻留有隱蔽的通風口。
一桶帶著冰碴的水從頭上潑下來,唐安然被凍了一個激靈,從昏迷中醒來。
她仰頭,大口呼吸著,身上的刺痛、頭暈目眩、再加上冰冷,在稀薄的空氣裏讓她有一種瀕死感。
她仍然被綁在椅子上,薛曼綺三十個小時沒給她鬆綁,粗糙的麻繩已經把她原本白皙的手腕磨出血泡。
剛才她被蒙住腦袋,連椅子帶人被扔到了什麼地方,然後搖搖晃晃的,似乎是在坐車,然後轉移到了這裏。
她本就暈車,蒙住頭更是呼吸不暢,劇烈的頭痛和身體疼痛讓她暈了過去。
之後,就是剛才的一桶冰水。
唐安然稍微打量周圍的環境,空間更小,更密閉,牆壁有弧形,像是在一個洞裏。
薛曼綺放下鐵皮水桶,陰滲的眯起眼睛,笑問。
“小寵物,還不打算配合嗎?”
唐安然剛剛經曆昏迷,再加上缺水、缺進食,反應變慢,但經過冰水刺激,驚嚇後腎上腺素加快分泌,大腦經過短暫的空白,又恢複清明。
她咳嗽兩聲,聲音虛弱,說出的話卻是堅定的。
“別想讓我幫你說那些話,永遠不可能。”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可以稱得上支離破碎,薛曼綺一開始先用那些老手段折磨她,而後又想讓她錄一段視頻,並且讓她對著鏡頭,展示身上的傷口和疤痕,要求她在視頻裏親口說,這些傷口和疤痕都出自蘇清祭之手。
唐安然不知道現在外麵發生了什麼,不知道蘇清祭正在麵臨的風波,但她清楚薛曼綺會怎麼利用這段視頻。
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薛曼綺,於是薛曼綺開始變本加厲的折磨她,比之四年前,更加的變態,手段也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