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讓比水流被迫終止計劃。
第一王權者白銀之王——阿道夫K威茲曼,將石板的力量解放王。這個男人一直是比水流所憧憬的對象,但是...
卻站在了與他對立的位置。
“為什麼...”
白發青年將拳頭握緊又鬆開, 似乎十分不甘。
“作為石板的研究者...最初的王,為什麼要阻止我解放石板?這難道不和你的初衷相悖嗎?”
他本以為...這位第一王權者會支持他的決定。
“我並非有意阻止你。”長者溫和的看著這位年輕的王, 言語裏稍帶歉意, “地麵上的事情,我早已不再在意了。”
“隻不過...我還是存有最後一點私心,想要守護我與這個世界的最後一點羈絆而已。”
自從姐姐死後,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在意的對象, 就隻有中尉了。
將目光移到威嚴的老者身上,威茲曼有片刻的失神——仿佛穿越了久遠的時光回到了那個最美好的從前。
那時, 他們都還年輕。
“抱歉, 原諒我無法不珍惜與友人相處的最後的時光。”
而現在, 他又迎來了一次訣別。
......
看著比水流離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威茲曼將目光收回,轉過身重新與友人對視。
“威茲曼。”
“中尉。”
沉默了半晌,國常路大覺握緊拳頭毫不客氣的砸在了青年的胸口。
“嘶——”
這份力道著實不能算小。
“哼,比起你做的事情來,這樣的懲罰根本就算不上什麼。”看著青年臉上略顯痛苦的表情,最強的王才終於露出了一個微笑,“幾十年了,威茲曼,我也變成老頭子了。”
威茲曼也笑著開口。
“你把這個國家治理的很好,中尉。”
他的友人是個正直而意誌堅定的人,也一直朝著自己的目標前進著,並且最終實現了它。所有的一切都在前進——除了一直在空中流浪的他以外。
他的時間永遠的停留在了半個多世紀以前的那一刻。
一直在...逃避著。
並沒有過多的言語,黃金之王的表情重新變得嚴肅。
“石板不能被解放。”
根據青年剛才所說的,不僅僅是人類獲得異能力之後的動亂,如果人們都獲得了另一個世界的記憶,那麼...
現在的橫濱就是下場。
那種經曆死亡的痛苦,並非每個人都可以承受的。與此同時,肆意增長的還有人們對獲得力量的野心。
“毀滅石板的方法...你應該知道。”這雙滄桑而堅定的雙眼如一把利劍直指對麵的青年,國常路大覺幾乎是低吼著開口,“不要再逃避了!威茲曼!”
“再說什麼不在意地麵上的事情之類的話,我會把你揍一頓!”
真正意義上的揍一頓,而非剛才那樣的小打小鬧。
“中尉...”似乎被老者的氣勢所震懾住,青年半晌沒有說話。
最終隻是麵露苦笑,語氣帶著妥協般的無奈而釋然,“你的脾氣就算是過了幾十年也仍然火爆啊。”
如果這是他好友的遺願...
青年的態度正經了起來。
“姐姐曾經做過相關的研究,但仍然隻是一個未經實驗的假設而已...我需要重新演算。”
相原清跟他提起過的應該也是這個方法,隻是...如果失敗了,巨大的災難將會被引發。所以,他仍然需要更多的數據,繼續姐姐沒有完成的研究。
嘴角微微勾起,國常路大覺從鼻腔裏發出了短促的哼氣聲,轉過身再也沒有多餘的言語——這樣的回答,勉強合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