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吃?我可等了很久。”
夏凡池像他剛才那樣批評道:“你怎麼這麼不正經?”
“嗯,”霍燼壓著聲音,低沉的聲音在夜裏聽著撩人,“一點點肉沫也行。”
他修長的手指一點點劃入他衣擺,在微暗燈光下蹭蹭他臉:“肉渣也可以。”
夏凡池紅著臉:“還有沒有出息?”
霍燼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輕輕歎道:“很想你。”
“淨亂說話,”夏凡池捏了下他的臉,“我們明明靠得這麼近。”
霍燼摟緊他,輕閉著眼睛,低低的聲音傳過來:“可我就是想你了。”
怎麼抱著他都覺得不夠。
隻想再抱緊一點,刻在骨頭裏,再也分不開。
夏凡池突然親了親他下巴,輕輕地往下啄,癢癢的,嘴唇又軟又涼。
霍燼在他耳邊問:“肉渣?”
“傻子,”夏凡池單手解著他襯衫的扣子,“隻是肉湯。”
但他沒帥多久,指尖有些紅,扣子解得很艱難,開始專注地用兩隻手解扣子。
霍燼直接拉過他親吻。
他拉著夏凡池的手腕,按到頭頂,壓迫感很強地虛撐在他上方。
這次極其溫柔,纏綿,但也更加讓人難耐。
當動作刻意放緩時,所有的感覺和細節都會放大,夏凡池從來沒有這麼清醒的認知,——他們的距離很近,他們成為一體。
夏凡池有些受不了,抓著他,在他耳邊軟聲求他:“老公。”
“嗯。”霍燼親他發紅的眼尾。
夏凡池險些沒過氣,在這種痛苦和快樂中無法自拔,沉淪下去。
他爽完了,頭發汗濕,哼了一聲,訓斥他:“你不疼我。”
卻換來了幾乎快要窒息的親吻。
*
霍總勉強圓滿。
夏凡池趴在他身上睡了一整夜,醒來後,懶洋洋的,動也不想動。
仿佛骨頭都是酥的。
霍燼的氣息噴灑在他脖頸間,聲音帶著剛起床的沙啞:“夏凡池,你好重。”
夏凡池聞言,重重地壓著他。
“嘶。”大清早的,霍總倒吸一口冷氣。
夏凡池:“活該。”
他打算從他身上滾下來,霍燼卻按著他,不讓他走。
夏凡池:“鬆手,一直壓著你不難受嗎?”
霍燼虛虛地環著他的腰,讓他趴好,笑著說:“不難受。
夏凡池:“傻子。”
霍燼被罵了,還不鬆手,心滿意足地摟緊他。直到身上的人不動了,乖乖地拿他當墊子。
*
下午,霍總帶他去那個娃娃機很多的神秘地方,也就是他公司底樓的商城。
夏凡池看著四周,被逗笑:“大哥,你就是在這裏抓娃娃的,你的麵子還要不要了?啊?”
霍總麵無表情:“我自有辦法。”
沒多久,他就熟練地將自己全副武裝了起來,戴著黑色帽子和黑色口罩,沒人能認出來。
霍燼淡淡地說:“我之前就是這樣偽裝的,沒一個人能認出我。”
夏凡池被逗笑,心裏卻有什麼動了動。
這傻子。
夏凡池都能想象到別人看到他會怎麼想,——一位看不清麵容的神秘帥哥不知為何非要跟娃娃機過不去。
霍燼當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迫切想在他麵前顯擺,拉著他抓娃娃:“喜歡哪一個?”
夏凡池指了指。
霍燼很快就抓出來給他。
夏凡池星星眼,浮誇道:“你好厲害,你怎麼這麼厲害?”
說著將拳頭當作話筒放在他嘴邊,恨不得懟他嘴裏。
霍燼平靜地說:“天賦而已。”
……完全忘了第一次抓娃娃時受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