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郡王謙虛了。那就以‘魚’為題,詩詞隨意吧!”
對詩真的不了解的夏今,無意中樹立了一大波文敵。
其中她左後方位,一位身穿芙蓉色長袍的清秀女子,眼睛都快冒出火來,她一向以詩為傲,這安郡王一來就打破了她的名氣,如今還以魚詩來想難為她,她心裏憤恨不已。
有侍女準備好筆墨,在眾人冥思苦想之跡,夏今也想了想要寫哪首比較好,算啦,王安石的詩總不會錯吧,她執起毛筆開始寫詩。
在她剛落筆之時,有女聲就道:“回誠安親王,小女寫好啦!”正是那位穿芙蓉色長袍的清秀女子。
誠安親王讓侍女呈上來,笑道:“李小姐詩詞才情真高,果不愧是去年寫詩之魁首。”又講紙展開放到桌麵上,念道:“細搗橙薑有膾魚,輕風吹上四鰓鱸。雪鬆酥膩千絲縷,除卻上京到處無。”
“不錯!”“很好!”眾人點頭。
詩句一來,夏今就暗叫不好,正想換一首,哪知被李小姐看到了,她得意地看了她一眼,出聲道:“安郡王也寫完了!”
夏今瞥了她一眼,還有人故意來送死的?她又不是軟包子。
夏今也把詩遞上去。
誠郡王又念道:“繞岸車鳴水欲開,魚兒相逐尚相歡。無人挈入滄江去,汝死哪知世界寬?好詩!好詩!好詩!”
詩一念出來已然讓那位李小姐白了臉色,誠親王的三聲讚歎更是雪上加霜。
她心裏是無比嫉妒,恨不得這安郡王去死,好讓這詩也消失掉,這安郡王果然故意克她!
她也不想想,夏今如何提前知道題目。且她們差不多同時寫完,離得距離還有些遠,況且這可是誠親王府,夏今能遠遠地看她寫詩,然後想法子克她嗎?
李小姐作的詩是在讚這上京的四鰓鱸魚,而王安石的詩則是諷刺了那些得意忘形之徒,為魚兒不知逃脫而發慈悲之心。
高下立現,誰的有深意,誰的詩好,在坐的文人都能聽出來。
聽不出來的唯有夏今而已,她真的覺得李小姐的詩挺好的,寫得她口水直流啊。
直白描寫,不暗含那些情緒的詩,又有何錯?隻是她對自己不喜,夏今也想讓她高攀不起。
李小姐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咬了咬牙又道:“剛才寫完後,見安郡王又執起筆,可是還有一首沒寫完?”她就不信了,如此難的題母,她還能寫第二首。
她不知道夏今空間裏裝了兩個朝代的精華。
夏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直接拿過紙張,提起筆,在大桌案上龍飛鳳舞地寫了起來。
眾人見她寫的第一個字“涼”,便忍不住讚“好字”,誠親王也欣喜地看過來,這字體是她從未見過的,柔中帶剛,方圓相濟,輕重有致,可不就是好字嗎?真令人驚喜。
女皇說這安郡王比起武來,更喜文,果真不錯。
“錦楫沙棠艦,羅帶石榴裙。綠潭采荷芰,清江日稍曛。魚鳥爭唼喋,花葉相芬氳。不覺芳洲暮,菱歌處處聞。”
“涼月如眉掛柳灣,越中山色鏡中看。蘭溪三月桃花雨,半夜鯉魚來上灘。”
“天河三尺鯉,本在孟津居。點額不成龍,歸來伴凡魚。”
連著三首詩,夏今按照她所知的詩人名氣來排著寫。
眾人見她寫第一首時,就讚歎不已,第二首時,佩服的五體投地,第三首直接無話可說,不知說什麼是好。
夏今暗喜,那是咱大□□詩人的功勞。
那李小姐臉紅,咬牙道:“安郡王寫得果然不錯。”
李小姐的態度讓成親王皺眉,心胸狹窄之人她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