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揮退他。
喜郎麵色為難,吱吱嗚嗚出聲:“安郡王爺, 您看,這不合禮數——”
夏今現在心都快跳出來了, 還管它禮數, 不知道她第一次成親,業務不熟練, 還有些害羞嗎?
她挑了挑眉, 道:“這些禮數本郡王都一一記得, 這裏沒什麼你的事了,你快下去!”
喜郎三步一回頭地走了。他長這麼大, 就沒見過, 誰家成親, 是新娘新郎自己單獨完成這些禮儀的,今天可算見識到了,這越是富貴人家, 果真越是不同於一般人。
夏今推門進入屋子, 就看到坐在拔步床正中、披著紅蓋頭的顧玉,她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感覺到自己的動作,又突然一愣,這也太癡漢了。
癡漢夏今偷偷瞄了一眼顧玉,還好他沒看到。又看了一眼旁邊端正立著的千蘭千琪,很有氣勢地警告了她們一眼,輕咳一聲:“咳,你們二人都下去吧!”
千琪千蘭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又分別看了一眼顧玉和夏今,才齊聲道:“是,安郡王爺!”
二人接過夏今的木案,將它放在靠近床邊的桌上,才迅速離開,不忘將紅色屋門關好。
待腳步聲聽不到之後,夏今才僵著整個身子,同手同腳的向前走,來到顧玉旁邊坐下。
顧玉自幼習武,她的一舉一動都停在他耳裏,本來還略微緊張的他,被她逗得一樂,倒是放鬆下來。
他夠了勾嘴角,甚至有些好奇,夏今接下來的動作是什麼。
夏今清了清嗓子,試圖去拿木案上的金秤杆,她的手控製不住地微微顫唞,抬起頭看向披著蓋頭的顧玉,默念,夏爸夏媽,你們英俊威武的閨女給你們娶了個超好看的男媳婦兒!
她鼓起勇氣把新郎頭上那張紅蓋頭一挑,一陣濃鬱脂粉香味往他的鼻端撲來,因太過緊張又根本沒提前聞到的夏今預料不及,被嗆出聲。
正急著解釋,卻看到一張傅著厚厚十幾層□□的臉,雖然五官仍然英俊,她還是被嚇得直接坐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顧玉被她逗得開懷大笑,伸出手想要將她拉起來。
坐在地上的夏今隻覺得他哪怕再傅幾層□□,也比其他人好看。
隨後她又意識到自己這一些列丟臉到家的行動,都懶得捂臉遮羞了,也跟著笑起來。
二人樂過之後,顧玉開始用清水淨臉,夏今替他取下笨重的首飾。
畢竟,今晚上的妝容是真的可以把死人給嚇活過來。
夏今舉雙手讚成,這岑星國的新郎妝,也太恐怖了,這新娘子是怎麼能下的去手,難道說,全都是真愛?
像是知道她想法,顧玉淨完臉,用幹淨紅毛巾擦了擦手,才挑眉笑看夏今,道:“郡王爺想多了,這是祖父替我著想,特意吩咐喜娘的。”
長長的睫毛下,漂亮而明媚的雙眸,宛若一倫皎潔的明月。
被他電到夏今暈乎乎地跟著點頭,還不忘說:“我字為長今,你為我夫,當喚我長今。”
顧玉揚了揚嘴角,低吟道:“長今。出嫁前,祖母賜我‘安玉’二字,長今亦可喚我安玉。”
那低磁性感的聲音讓夏今耳尖不由發紅,整間屋子放佛開始慢慢升溫,空氣中不斷地飄動著曖昧。
夏今愣愣地從喜床上拿了顆花生,熟練的剝開,放入口中,呆呆地盯著顧玉回答:“生的?”
“噗!”顧玉看她張智商掉線的俊臉,再次忍不住笑出聲,平時見她也沒這麼逗樂。
他覺得今晚笑得次數,比以往十多年還多。他臉上表情不由越發溫和了。
夏今眨了眨眼睛,再這樣下去,她就要搞笑到天亮了。在洞府新郎麵前。新娘子表演了一夜的笑話,說出去都會被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