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皇上。玻璃他是見過的,據說那麼貴的東西,成本才幾文錢!要是這樣的話,那一成的份子每月的收益可是非常可觀的,還有就是,和皇上一起做生意,這生意差不了啊。這年頭,誰嫌錢多啊。反正這事,他是不虧的。“這個………”興國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忠勇侯直接就當他默認了,問什麼時候舉行儀式,做為外家,他一定要過來觀禮。畢竟,過繼給周浩遠的兒子,就是他們忠勇侯府名正言順的外孫子嘛。“這個,過繼是一定要過繼的,隻是,是給遠兒過繼個兒子還是孫子,還沒有想好。”興國侯直覺有點不太對勁,下意識地就開始否認。忠勇侯嗬嗬一笑,拿出了女兒當年的嫁妝單子,悠悠地道,“這件墨玉的簪子,是前朝玉器大師範東離打造,隻此一件,你也知道,當年元娘去了後,她留下的丫環婆子我都帶回了我府上。”當年他對女兒之死還是耿耿於懷的,查了又查,“去年太後千秋壽誕的時候,我家夫人發現這東西戴在了七皇子妃的頭上。”
興國侯一聽,尷尬得不行。鄭元娘沒了後,也沒留下子嗣,按本朝律法,這個嫁妝娘家是可以全部收回的。不過,勳貴之家,默認不會動這份嫁妝,除非娘家家道中落,指著這份嫁妝過日子的。忠勇侯府也是勳貴出身,家業也算興旺,哪怕為了麵子著想,也不會動這份嫁妝。一般這種情況,夫家都會給找個嗣子的,傳承香火。當然,這份嫁妝,也要傳給這個嗣子的。不過這種時候,這嗣子的選擇上,一般都是男方宗族裏說了算,女方娘家一般不會幹涉太多,更多地是充當一個工具人的角色,負責點頭的。大麵上過得去就得了。逢年過節的,收一收嗣子的節禮,再回點東西就成。畢竟,不是親的,想著讓人家有多深的感情也不太現實。另外,嗣子能多得一份嫁妝,也算是意外之喜,不會太在意嫁妝裏會不會少了什麼的,就算知道,多半也不會聲張。娘家就算知道了,也懶得拆穿,人家是血緣之親,打斷骨頭連著筋,他們又何必枉做小人呢?
真正算起來,這份嫁妝也算是屬於興國侯府了,興國侯府內部處置這份嫁妝也不算大錯。可話又說回來,沒人較真是一回事,這有人較真了,嗣子還沒選好,嫁妝就不見了,往大裏說,這就是偷啊。而且,偷嫁妝的還是當朝皇子妃。丟不丟人?現不現眼?
興國侯一聽,臉當下就黑了。既然忠勇侯敢找上門來,這事兒多半是真的,畢竟事涉皇子妃,汙蔑皇子妃,就是汙蔑皇室,罪名也不小。這事,要麼是老伴糊塗,要麼是李環兒得勢的時候偷出來的,當然,也有可能是魏氏嫁禍。但不管怎麼樣,現在是被人抓住把柄了,人家還找上門來了。興國侯還能怎麼辦?
當然是答應他啊。經曆了這麼事,七皇子現在還在府裏禁足出不來呢,這事要是再爆出來,七皇子會休妻也說不定。就這麼著,在周浩晨的強烈反對下,周安過繼給了周浩遠,興國侯府為周安舉行了盛大的過繼儀式。隨即,興國侯上了折子,請封周安為世子。過繼都過繼了,也不差這一哆嗦了,周安也是自己親孫子,粥爛了在鍋裏啦。皇上剛收了魏家三成玻璃作坊的份子,看在興國侯和忠勇侯的麵子上,準奏。七皇子禁足出來,興國侯府已經變天了。就連興國侯夫人,因為嫁妝的事,被興國侯遷怒,如今也不大管事了,府裏的中饋已經交給了魏氏。---被忠勇侯這麼一威脅,興國侯沒有不查的,果然,簪子是李環兒偷拿出去討好周浩茹的,當然,人家李環兒肯定不會說是偷的,而是說自己省下私房錢買的。換句話說,周浩茹在娘家,話語權已經越來越少了。再知道玻璃作坊的股東構成後,七皇子又生了一肚子氣,皇上三成幹股,忠勇侯府湊了一成,魏家兩個兒子,一房占了一成,魏氏占了差不多兩成,魯王府和宗正周王府上,各占了半成多,甚至據傳那個坑了他一萬多兩銀子的十四堂弟,也有不到半成的暗股。偏偏,他這個興國侯府的女婿,一點股份也沒輪到。倒不是說他缺這份銀子,好吧,據說這個作坊每月收益能有兩三萬兩呢,一成的份子,一個月就是兩三千兩呢,這一年下來,就是兩三萬兩,比他的皇子份例可高多了。他也想要啊。他這個王妃,在娘家混得是有多差啊。娘家嫂子就連大麵也不肯給她做了。因為股份問題,七皇子再次喜提眾位皇子的集體登門關心問候。氣得七皇子當天連飯都沒吃。周浩茹對此也很不滿,覺得娘家嫂子太小氣。興國侯還專門和女兒深談了一次,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