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都知道了,蓉兒就是這樣,說話口無遮攔的,你今天做的很好,以後也別忘記像今日這樣,時時提醒著三小姐。”
“是。”聽琴聞言,連忙低頭應是。
“還有,四少爺最近的身子還沒好全,你注意些,這段時間就別再讓三小姐去四少爺的院子了了。”
常姨娘微微點了點頭,輕聲向聽琴吩咐著。
雖然常姨娘的語氣很是輕柔,但聽琴是由常姨娘一手調·教出來的,又怎麼會聽不出常姨娘此時語氣中的認真與嚴肅?
連忙點頭:
“奴婢知道了。”
“行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蓉兒現在也離不得你,回去罷。”⌒思⌒兔⌒網⌒
見聽琴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常姨娘滿意地點了點頭。
說著,常姨娘便給站在一旁的飛鸞遞了個眼色。
飛鸞見狀,從放在一旁的一個妝匣中,拿出了一支做工精細的銀簪,上前遞到了聽琴的麵前:
“姨娘賞你的。”
“多謝常姨娘賞,奴婢告退。”聽琴伸手將簪子接了過來,也不在常姨娘屋子裏多留,轉身便離開了。
聽琴離開之後,飛鸞想著她剛剛回來的時候,屋內異常的氣氛,緩步走到了常姨娘的身邊,輕聲詢問:
“姨娘,可是有什麼不對地方?”
“那個顧硯書,似乎變得有些難對付了。”常姨娘眯了眯眼睛,臉色有些難看。
剛剛在顧硯書院子裏,看著他的種種表現的時候,常姨娘便有了這樣的感覺,隻是不敢肯定。
但現在聽過了顧明蓉和聽琴的形容之後,常姨娘便確定了。
這顧硯書的確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變得聰明了不少。
“姨娘便是為了這個感到憂心?”
飛鸞有些意外,畢竟以前常姨娘可從來沒有將顧硯書放在眼裏過。
倒不是飛鸞看不起顧硯書,隻是這顧硯書從小在常欣雅膝下長大,早就已經被刻意養廢了。
即使從顧明蓉的描述中的確可以聽出來,顧硯書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但飛鸞覺得,那也不到能夠讓常欣雅擔憂的地步。
“這倒不是,主要是今天他問了侯爺一個問題……”
常欣雅說著,便將今天顧硯書在顧弘濟麵前的那番表現說了一遍,說到後麵,常欣雅的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看侯爺的樣子,恐怕是想徹查。”
事情就如同顧硯書所想的那樣,皇上並不會無緣無故去問一個無名小卒的八字,同樣不會一時興起去合一個男人和三皇子的八字,這一切,都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在承恩侯爵府的後院中,那個推波助瀾的人,便是常欣雅,顧硯書的八字,也是常欣雅說出去的。
常姨娘除了顧明蓉這個親生女兒之外,還有一個兒子,那便是侯府的二少爺,顧硯舟。
與侯府其他的少爺相比,常欣雅自然更希望能夠由自己的兒子來繼承承恩侯爵府的。
但偏偏天齊又異常注重嫡庶之別,隻要承恩侯爵府還有嫡子,那就不可能讓庶子承爵。
為了給自己的兒子鋪路,常姨娘自然是要搬走這侯府內的一切障礙,而顧硯書,便是這障礙之一。
當時常欣雅依仗著自己把持著侯府的後院,做事並沒有多加遮掩,所以這件事根本經不起細查。
現在一想到顧弘濟最後那怒火滔天的模樣,讓常欣雅如何能不憂心?
第7章
飛鸞是常欣雅最為信任的大丫鬟,知道常欣雅的許多秘密,甚至有些常欣雅不方便出麵或者是騰不出手的時候,都是飛鸞去替她辦的事。
對於這次賜婚的內情,飛鸞自然也清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