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了第二次嚐試。
這一次,秦戮很順路地便將自行車騎出了好長一截。
雖然在轉彎的時候,並不如顧硯書那般順暢,但比起手底下那幾個嚐試了好幾次,依舊失敗的侍衛來說,卻好了不少。
就連顧硯書,看到這個場景也忍不住低聲讚歎了一聲:
“王爺真厲害!”
要知道上輩子顧硯書自己學習騎自行車的時候,也是失敗了好幾次才學會的。
現如今天齊的技藝不如後世,即便顧硯書會騎自行車,但在麵對此刻古老版的自行車時,也有一些生疏。
在小院裏,也嚐試了兩三次,才逐漸掌控技巧。
結果秦戮就隻失敗了一次,便掌控了技巧,要知道他家小鹿以前可從來沒有見過自行車。
乍然聽到自家王妃的誇獎,秦戮的唇角先是向上勾了勾,而後才故作平靜地回了一句:
“還好,其實也並不是很難。”
這話落到一旁的幾個侍衛耳中,可謂是嘲諷力拉滿:
什麼叫不是很難?
剛剛他們搗鼓了將近半個時辰也沒有一個人學會,怎麼到王爺這裏,便是也不是很難了?
也就是說這話的人秦戮,但凡換一個人,說不定那幾個侍衛都已經開始上手**了。
幾個侍衛沉浸在“人與人的巨大差異”的悲傷之中,並沒有發現自家王爺的異樣。
倒是顧硯書,一眼便看到了秦戮微微泛紅的耳根,以及略微有些不自在的神情,頓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自家小鹿這是又開始害羞了。
不過想著院內的幾個侍衛,顧硯書也沒有去拆穿,隻低頭看了一眼自行車,而後抬頭詢問秦戮:
“王爺覺得此物如何?”
聽聞此言,秦戮的表情也微微嚴肅了些許,┇
剛剛從皇宮中出來之後,秦戮並沒有後悔自己在宮中所說出口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
但在回到王府,看到顧硯書,以及那輛自行車的時候,秦戮才意識到,他在宮中的所言所行,似乎讓自家王妃前些日子的努力,都付諸了東流。
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無顏麵對之感。
現如今聽到顧硯書肯定的回答,心中的這番想法更甚:
他家軟軟想讓他繼位,然而他剛剛卻在父皇麵前親手斬斷了自己的這一條路。
這些話,他應該如何開口與他的軟軟說?
然而還不等秦戮開口,便已經聽到了顧硯書的下麵一句話:
“但若是從我個人的角度,其實並不怎麼希望王爺能夠走到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