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把門打開了,如果他不開,他很難想象賀淵這個變態會做出什麼事來。
賀淵明明是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嚴聘卻從他深不可測的眼睛裏看出了一個詞:來者不善。
賀淵身上卷著涼意,他把人拽進去摔上門,強勢的吻席卷嚴聘的耳垂和側頸,“你發的微博什麼意思?”
嚴聘用胳膊阻擋著他的親吻,“你他媽大半夜的跑過來打擾我睡覺問我發的微博什麼意思?賀總,腦子有病去治一治可以嗎?”
嚴聘都要被他氣笑了,“沒見過誰上趕著來撿罵的。”
賀淵把人壓到床上,手裏的塑料袋也扔到床上,手伸進嚴聘的衣擺,聲音喑啞,“好好跟我說話。”
看清了那塑料袋裏裝了什麼東西,嚴聘胡亂的蹬腿反抗,聲音都尖銳起來,“楚柏義沒滿足你嗎?讓你大半夜的精蟲上腦?”
賀淵哼笑,濃稠的欲望傳遞給了嚴聘,“大半夜不正是精蟲上腦的好時候麼,他身子弱,經不起我折騰,不如嚴小少爺抗弄。”
說完伸手要去解自己的腰帶。
“傻逼!滾!”嚴聘趁著他解褲子猛地掀開他躲走了,“你別碰我!我嫌你髒!”
賀淵拽住人的腳腕把人扯了回來,他親著嚴聘的臉蛋兒,“不髒。”
沒等嚴聘出聲,他就開始動手扒著嚴聘的衣服,“嚴嚴,我一樣寵你,對你一樣好,你也是喜歡我的,就像以前那樣不好嗎?”
嚴聘聞言情緒激動的把人揮開,響亮的聲音回蕩在明亮的房間,“晚了!”
賀淵停住了動作低頭看著他,嚴聘往後退了退,退到了安全距離才輕輕開口,“既然已經離婚了,就不可能像以前一樣了。賀總,你的愛情已經圓滿了,就放過我吧。”
賀淵眸色深沉,眼底醞釀著一股不可言說的意味,他撲上去咬住嚴聘的嘴唇,貼著嚴聘輕聲細語,“那不一樣就不一樣吧。我很久沒有碰過你了,你左右都是不能心甘情願,我似乎也沒必要再等你願意。”
嚴聘的瞳孔驟縮,身子發起抖來拚命的反抗起來,賀淵從來沒有對他強來過,他已經留下了賀淵永遠都不會對他強來的印象,語氣慌亂起來,“你要幹什麼?”
直到所有的反抗被鎮壓,赤摞裸的身體陷在柔軟的被子裏,身體被灼熱的身體壓住然後被填滿。
嚴聘才猛然回神,以前賀淵把他當作楚柏義啊,他不願意賀淵當然不會強來……
可現在不是了,他現在連個替代品都算不上。
賀淵總是讓他的心一次又一次的破碎。
“半夜三更你來強我算什麼本事?你他媽去強楚柏義啊!我要告訴楚柏義!”
賀淵不願意聽他說話,惡劣的弄的他說不出話來。
嚴聘死死地咬著嘴唇不發出一點聲音,賀淵低啞的聲音在耳邊哄慰,“嚴嚴,叫出來,我喜歡聽你叫,嗯?”
嚴聘緊緊的閉著眼睛悶哼著,嘴唇快被咬破,賀淵伸手掐上他的下頜解放他的嘴唇,溫熱的唇貼上去,“別咬了,快破了,叫出來。”
嚴聘極力隱忍著,生理性的眼淚從眼角流出來,被賀淵溫柔的舐去。
本該是愛人之間做的銷魂又快樂的事情,卻一遍一遍的折磨著嚴聘的神經。這個時候的沉淪更像是一種罪過,導致這個夜晚,格外的漫長而又煎熬。
事後,嚴聘被折騰的累極了,一眼都不想看到賀淵了。
他背對著賀淵縮到角落,呼吸輕輕淺淺的,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賀淵關了燈過去把縮成一團的人撈到懷裏,他親了親嚴聘的耳垂,“我把喬過送進去給林叔報仇,好嗎?”
嚴聘閉著眼睛像是快睡著了,良久,聲音輕飄飄的逸散在空氣裏,“這算是賀總強了我給我的補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