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眼熟。
李醫生看到這個人麵色如常,“不用管他,我開門你們進去就好。”
一到門口,嚴聘這才看出來,這人是前不久出獄跟他見過麵的時宇。
賀淵從第一眼就不喜歡時宇,更別提他陪了嚴聘五個月又在嚴聘家裏裝了針孔攝像頭,直接把嚴聘攏在自己的左手邊,和時宇最遠的距離。
時宇神色複雜,嚴聘和賀淵進了門以後也要跟著李醫生進門,清俊的李醫生戾氣稍現瞥了時宇一眼,“你先在這裏等吧,我還有客人。”
時宇又灰頭土臉的站在那裏了。
嚴聘和賀淵進了屋,嚴聘不免好奇,他總覺得時宇和李醫生似乎關係不一般,“李醫生,時宇他怎麼了?你們……”
李醫生微微笑了笑,“你有所不知,他妹妹時婷不認他了,心理疾病就又發作了,可他現在剛從監獄裏出來,給不起治療費了,隻能賴著我不走。”
這話說的聽上去是半真半假,嚴聘還想問,被賀淵攔住了,“你總是問他,我不高興。”
李醫生把給嚴聘留的玫瑰花盆又給他端出來,教他怎麼養護怎麼打理,開花以後怎麼辦,“如果你不嫌麻煩喜歡養的話,我還有別的品種可以給你。”
“不不不,就先養這一株吧。”
時宇還在外麵,嚴聘覺得不好多做打擾,“那李醫生,已經這麼晚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嚴聘要端起花瓶,賀淵把一根牽引繩給他,自己把花盆端起來了。
“我送你們。”
出門的時候時宇還老老實實的站在門口,讓嚴聘想起了當時在醫院要自殺的時宇。
隻不過現在站在門口的時宇更加唯唯諾諾了一些。
兩個人目光交彙,沒有說話,賀淵一個眼神都不分給時宇,從他身邊過去了,兩個人走出去一段距離,嚴聘回頭看了看,李醫生讓時宇進大門了。
嚴聘讓賀淵暫時把花放在一樓養,等挑個合適的時間,移到院子裏去,然後把狗牽過去,“不許把花盆打翻。”
上了樓,嚴聘就打開平板看電影要和賀淵一起看,中途有一段激情戲,兩個人看的都是口幹舌燥。
賀淵翻身下了床,“我先去洗澡,你先看。”
嚴聘挑挑眉視線往賀淵身上的重要位置瞄,賀淵看的發笑捏了捏嚴聘的臉,“亂看什麼。”
說完就轉身進浴室了,嚴聘把電影暫停了陷入了沉思,賀淵這是怎麼回事?下定決心不碰他了?
晚上關了燈,嚴聘又被賀淵緊緊的摟在懷裏呼吸交纏。
嚴聘親了親嘴邊上賀淵的下頜,“你現在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了?”
“嗯,不好嗎?”賀淵手上隔著睡衣撫摸嚴聘的後背,“已經忍了這麼久了,不如就直接等新婚之夜再做。愛你就是要為你忍住想做的欲望。”
嚴聘了然,眼裏露出狡黠,“是嗎?”
“當然。”賀淵閉著眼睛。
“賀淵哥哥。”嚴聘的身子往賀淵上貼,矯揉造作帶了十八道彎的叫了一小聲。
賀淵立馬把懷裏的嚴聘扔下,拒絕他再往自己身上貼,蹭的一下坐起來了,“艸,嚴聘,小崽子你是不是……”
嚴聘看到他這麼大的反應也懵了一瞬,立馬反應過來,“賀淵哥哥,怎麼這麼凶,你不喜歡我這樣叫嗎?那,老公?”
幸好房間的燈關著,嚴聘臉上已經是自己能感覺出來的滾燙了。
一股邪火從腹部竄到頭頂,賀淵閉了閉眼睛壓了壓這股翻江倒海的火氣。
這突然蹦出來的一聲賀淵哥哥差點把他給殺了,如果他沒察覺出身體的變化立馬出判斷推開了嚴聘,他肯定要控製不住了。
知道了嚴聘這招,賀淵緩了一會兒又躺下了,他黑著臉又把嚴聘抱進懷裏,貼著他,“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嚴聘憋著笑,“你難受嗎?你抵著我,我難受。”
賀淵氣的找準嚴聘的嘴唇咬了一口,“活該,睡覺。”
早上,賀淵先醒來了,昨天晚上他被那股邪火折磨的半個晚上沒有睡覺,他看了眼手機,還不到六點。
扭頭一看,嚴聘正半趴在自己身上睡得香,嚴聘失憶的時養成的這樣的習慣和睡姿,估計是這樣睡著舒服,於是就一直這樣睡。
兩個人雖然都要起床去公司,但是都不需要起這麼早,可賀淵已經睡不著了。
他戳著嚴聘的臉,嗓音低而啞,帶著剛睡的慵懶,“起床了,遲到了。”
嚴聘被他吵醒伸了個懶腰,“賀淵哥哥,幾點了?”
賀淵氣笑了,捏著他的臉,“十點了,你開會已經遲到了。”
嚴聘昨天說今天九點有會的。
嚴聘果然眼晴刷的一下就睜開清醒了,他把手機拿過來,確認了兩遍時間,手機上沒有他的秘書給他打的電話,也不是十點,他如常的放下手機,腿壓到賀淵身上,隻聽賀淵悶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