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本想著直接回家好好換洗,吃一頓美餐。可被陳管事一忽悠,先去別的地方收拾去了。
陳管事語重心長,“你們這個樣子進門,曲家還以為是打劫的來了,將你們一棍子轟出來,丟人不丟人?還不如跟我去一個地方好好洗洗澡,弄得幹幹淨淨之後再回家。”
一聽這個,曲金衛看看自己這模樣。若真這樣回家,讓下人看個遍,他在家裏就沒什麼威信了,於是隻能同意。
於是,陳管事帶著他們到了柳葉胡同裏,“這裏是我一個相好的住處,你們就在這裏舒坦舒坦。隻是人太多不合適,一個一個進門比較好。”
曲家仆人都羨慕的看著陳管事,看人家,同樣是下人竟然還養得起相好,差距怎麼這麼大呢。不行,回去也要做個打算,找個靠譜的主家。
而曲金衛一聽不僅能洗澡,甚至還有女人,心思一下子就活泛了,自然是頭一個進去的。
他和陳管事進了一紅牆青瓦的院子。裏麵一個穿紅著綠的女人正磕著瓜子,一見陳管事就撲上來,“死鬼,你都一個月沒來看人家了,你是不是忘了人家?”
陳管事親香了一口才將人放開,“別鬧,有外人在呢。給我這個兄弟準備洗澡水,再準備點茶點,別失禮。”
那女人斜著眼睛看了曲金衛一眼,小聲道:“貓貓狗狗往家裏領就算了,怎麼乞丐也撿回來?”雖然不情願,還是扭著屁股吩咐小丫頭去準備了。
陳管事輕輕拍了她屁股一下,“頭發長見識短,真是不懂事。”又對曲金衛說,“我去睡個回籠覺,你自便。”說完摟著女人一起進了裏屋,不一會便傳來“吱吱呀呀”的床聲。
曲金衛在旁邊洗著,身上暖烘烘的,就飽暖思□□,心裏也跟著蕩漾。他心裏還想,趕緊收拾的幹淨利索,回家抱女人去。
他腦子裏正想著先抱哪個女人,金鈴兒是挺好,可惜臨行前讓他跪婖,讓他心裏惡心,這成了一個心魔。想了想,還是蘭姨娘吧,性子溫柔嫵媚,伺候的活兒也是千百花樣。
正這時,突然聽見隔壁也有動靜,還隱隱傳過來聲音。
曲金衛覺得聲音有點耳熟,但也沒當回事,笑嘻嘻調♪戲旁邊站著小丫頭,“你們這一個屋子還挺多客人呀,你要不要也來一下?小姑娘看年紀很小,嚐過男人的好處沒?”
那丫頭心裏惡心的要命,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要不是主子交代了要好好演戲,她能一拳頭砸爛這男人的腦袋。
“公子玩笑了,我如今才十三歲,還是孩子呢。旁邊院子是咱們平城大人物的外宅,這陣子總約一個女人過來玩耍。聽說這女人是有夫之婦,很玩得開呢,也不知道她相公綠帽子戴的舒坦不舒坦。”小姑娘捂嘴笑道。
曲金衛一聽這個,覺得也太禁忌太刺激了,又是大人物,又是勾/搭有夫之婦,十分感興趣,“可惜這屋子隻能聽到動靜,要能看到了才刺激。”
小丫頭招招手,“您若是嘴嚴的人,我就給您看場好戲。”來吧,刺激一下吧。
曲金衛做了一個封口的姿勢,笑嘻嘻道:“我嘴巴超級嚴,你可放心吧。”
然後湊到小丫頭指的地方,掀開了一副水墨畫,那裏有一個立身大鏡子,清清楚楚折射出旁邊屋子裏的景象。
曲金衛當時血就上頭了,臉紅脖子粗,一對紅眼睛瞪得像牛眼,活像是要殺人的惡鬼一般。
小丫頭還笑道:“這鏡子可是西洋貨,花了我們主子上千兩銀子呢。牆上隻要有一個小孔,就能被看透了,是不是很稀奇?而且我們能看到聽到對方,對方可是一點都不知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