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

李隊長直接問孟薑,“宋老三家的,你想怎麼辦?”

孟薑歎氣道:“本來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也願意一輩子呆在宋家。可他們家真的欺人太甚,幾個女人天天打罵我,男人就……”說到這裏,瑟縮了一下,讓人浮想聯翩。

她可沒說謊,原主那一世,宋大牛和二牛看她眼神可不善。她雖然營養不良影響容貌,但底子擺在那裏,性子又格外溫順,很多男人就好這口。

隻是她躲得緊,不敢和這兩人單獨相處,這才躲了過去。

孟薑覺得,關鍵是原主命短,若是命長一直呆在老宋家,這猥瑣老哥倆定能得手。

宋家兩個媳婦子不願意了,跳腳罵道:“你個賤貨,自己愛勾三搭四的,還冤枉我們男人。臭鞋爛貨,還不定被多少男人搞過,當誰稀罕你。”

孟薑紅著臉低下頭,“全村老少可以作證,我自從嫁進宋家大門,哪一天單獨呆過?不是在家裏做飯喂雞,就是到田裏種地。若說偷男人,那還能偷誰家的?不過我剛剛隻是說他們眼神不善,可沒說他們偷弟妹。你們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眾人大笑起來,有人喊:“主動跳出來,說明心虛了吧。”

一個鄰居嬸子本來就和宋老太有仇,這時候站出來說話,“人在做天在看,老宋家如何欺負孟薑,咱們都看在眼裏。若單說孟薑這個孩子,可真是吃苦耐勞,幹活比男人都利索。至於偷漢子,她天天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咱們都有數,可不能潑她髒水。”

眾人附和:“可不!”

李隊長咳嗽幾聲:“不扯這些沒用的,直接說接下來怎麼辦。老三家的,宋三牛已經走了,按理說你這算自動解除婚約關係。咱們這裏是新社會了,你願意回家,沒人敢攔著你。”

孟薑歎了一口氣,哀求道:“大隊長,我一個寡婦,回了娘家也沒什麼意⊙

劉姐叉腰罵道:“你們兩個說話嘴巴幹淨點,冤枉誰是賊婦?”

宋大牛陪笑,“劉大姐別多心,我們說孟薑呢。這女人竟然是個賊,把我家所有的糧食都給偷走了。”

孟薑張大了嘴巴,舉著手中的小布袋子,“這是老宋家全部糧食?”她對著來看熱鬧的人抱怨,“我在老宋家辛苦三年,最後隻帶走這不到十斤的粗糧,我竟然成了賊?”

這會本來是上工點,大家都集中往田裏走,見到老宋家又鬧事,都看熱鬧不嫌事大,跟了過來。反正分糧食靠公分,他們累死累活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多少糧食,還不如趁著大隊長沒來趕人,先看了熱鬧。

這些人一直看著孟薑和劉大姐一人一個包,一路從村東頭走到村西頭的。聽見老宋家說孟薑拿走他們家所有糧食,大家就笑了。

有人喊:“大牛你開什麼玩笑,你家老老少少有九口人,就這一點糧食?騙誰呢!”

宋家人太委屈,“她肯定把糧食藏好了,你們沒看到而已。這個女人就是掃把星,誰沾上她誰倒黴。她克死了我兒子,你們誰幫她,她克誰。”

孟薑聽了淚水漣漣,悲戚戚道:“宋三牛去了這件事,你們一直栽贓到我頭上,為了三牛的名聲,我也一直忍了。可你們逼人太甚,我今天就和大家好好掰扯掰扯。”

“宋三牛身子一直不好,幹活還不如一個十歲小姑娘,大家也看在眼裏對不對?”看大家都點頭,孟薑繼續,“要不是因為這個,他們老宋家也不會花糧食娶了我。我本來也和大家一樣,以為三牛隻是身子弱。弱也沒什麼,總也能慢慢過日子。”

“可是等我嫁過來,我才知道他不僅身子弱,他還不能人道。”

孟薑說完,眾人下巴都驚掉了,這個瓜可有點大!

宋老太氣得跳腳要薅孟薑的頭發,“你這個賤人、騷貨,竟然冤枉我兒子,敢給我兒子名聲抹黑!你不是人。”

孟薑躲閃過去,伸出小拇指,“他的都沒有這個大,你這個親娘真的不知道?而且他一多動彈就咳嗽不止,那可是癆病,他死了能怨我嗎?你們虧心不虧心?”

眾男人看了這個,立即自豪起來,自己的可比小拇指粗長多了!

而女人則滿臉同情,三年呀,孟薑困在老宋家三年,竟然還是一個雛,這委屈找誰說理去。

宋家人臉色白了青青了白,這些事他們其實隱隱約約都知道,甚至還笑話過孟薑。尤其老大、老二兩個,也是因為自己弟弟不成,所以看孟薑帶著優越感,覺得自己可以拯救她!

劉大姐見事情跑得沒邊了,趕緊讓人去叫大隊長,她則繼續懟人:“你說說你們家是不是人?自己兒子不成,還拉著女人受罪,也不怕天打雷劈?”

“還有,你家究竟有多少糧食,我猜至少有幾百斤吧?她一個弱女子,離開眾人視線頂多一分鍾,能搬走你家那麼多糧食?你們明明白白這是把大家都當傻子呀!”

孟薑輕輕拉一拉劉大姐的手,“姐,咱們解開包袱和口袋,讓大家看看吧。還有我這身上,也請姐找個小媳婦幫著搜一搜。”

這時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