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一下,“明明你是我的。”

“好,那我是你的,誰也不能分開咱們。”安王低低笑了起來,抱住孟薑徹底睡了過去。

第二日,安王又要早起,看了看身邊嘟著粉豔豔小嘴酣睡的女人,笑著輕輕吻了一下,便悄悄離開了。

保護好妻兒,讓家人過上安慰日子,男人就不可能一味在房中廝混,白日裏他還有許多正事要做。

其實皇上到現在也沒有給安王一個正經差事,隻說讓他養好身體便是。

安王心中冷笑,若皇上心裏真有江山社稷,真想讓黎民百姓過上好日子,應該正正經經培養繼承人才是。可這人心裏隻想把控住至高無上的皇權,一點權力都不想被兒子們分去。

尤其是他乃正宮嫡出,現在已經有文臣開始上奏封太子之事,更是讓皇上氣急敗壞。

其實他還年輕,也可以韜光養晦,但他就是不想這麼窩囊活著。前麵的十幾年,他每天忙著讀書習武,將時間壓榨到極致,就是為了充實自己。他並不是要為了坐上那個位子,隻是想讓母後振作起來,知道他即使隻能是王爺,也會好好活下去。

現在媳婦終於將他這個致命的殘缺給治好了,他便想讓媳婦和母後都能活得堂堂正正,揚眉吐氣。

而且他最看不上的就是父皇每日裏不幹正事,隻會算計女人,算計朝臣,要不是老祖宗打下了厚實的底子,這會還不定如何民不聊生。

所以明明可以忍到皇上死,他卻不想忍了。

望著朝堂之上恍恍惚惚的皇上,聽著百官們將朝堂當菜市場一般吵吵嚷嚷,安王隻聽隻看,一言不發。

一個武將說起了北疆蠻子遭了雪災,過年和第二年春天必定會犯我邊疆,請求兵部支援糧草,請魏國公府三公子武衛將軍再次出征。

安王耳朵動了一下,這蠻子實在可惡,朝廷一出征他們騎馬就跑,老巢滅了接著再建,總之有馬背就有家,像永遠打不死的野狗。

而且每到酣戰之時,皇上和兵部總是各種拖後腿,糧草從來沒充足過,甚至還克扣兵將過冬糧草,實在欺人太甚。

這次又如往常一樣是個拉鋸戰。兵部尚書陳詞,邊疆地廣人稀,即使蠻子搶掠也損失不大,但若出兵則消耗巨大,得不償失。

可帳是這麼算的嗎?並不,即使邊疆隻有一個子民,那也是朝廷的子民。而且每一寸疆土都是尊嚴的象征,更是安全的保證,哪裏能說讓就讓。

武將們血性衝,他們直接和兵部尚書幹了起來。

看著底下人罵戰的節奏,皇上腦子跟炸了一樣。魏國公府不能再用,隻能榮養起來,不然這天下就成了魏半朝。老三靖西王不能用,他就是安王的走狗,還是舔得特別歡實那種狗。

皇上最終將腦子移到汝陽王頭上,卻突然想起夢中他的狼心狗肺弑父行為。

三個兒子,他為何隻有三個兒子,還一個個全是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