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女人肚子裏懷的還是他的兒子,可見卸磨殺驢是必然的。
知道了趙振和陳嬌的關係,依照孟薑自身的脾氣,是真想親自到王金平麵前說一說,讓他知道自己的情人是個什麼貨色,自己的兒子又是誰的種,好氣死那個渣男。
隻是王金平已經進了牢獄,她沒必要去那個晦氣地方,而且也不方便去,不然反而讓人誤會。
就像老鰥夫劉民,那才是害死原主的罪魁禍首,孟薑也是真想親自去弄死他,而不是聽別人轉述他的被判刑過程。
可惜呀,她這身份實在太受限製。
人生最爽的莫過於昂首挺胸站在仇人麵前,親自看到仇人過得有多淒慘。
這種樂趣,她竟然享受不到,憋屈!
隻是想想原主的人設,再想想原主到死都沒為自己伸冤,還是丁秀兒幫忙才有這次翻盤機會。
孟薑對原主的感覺,可真是一言難盡。
孟薑邊哄孩子,邊準備大餐,邊感慨這些有的沒的。
等到了晚上楊毅回來,手裏拿著一份文件袋,遞到孟薑手裏:“孟小龍夫妻還不了錢,要跑到南方打工,正好被派出所的同事知道了,便把人攔了下來。”
“這是弄好的轉讓房屋的合同,不過農村房子不值錢,你還是虧了。隻是這兩個人是打定了主意耍賴,除了這個還真找不出值錢的東西。”
孟薑將合同收下,笑道:“不值錢也總比白白便宜他們要強。不過小龍這人最吃不了苦,劉蘭也不是個勤快的,怎麼會想到去南方打工?”
前世這兩人一直躺在家裏吃原主賺回來的老本,後來靠著吃房租勉強過日子,可沒有打工這一出。
楊毅冷笑:“聽說是孟英在南邊賺了大錢,不過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才讓他們去幫忙。”
孟薑覺得好笑:“孟英是這麼好心眼的人?”反正她是不信。
“對了,今天我們遇到趙副局長了,他竟然和王金平那個情人陳嬌吃飯,言行舉止十分曖昧,感覺關係很不一般。”孟薑裝作隨口說道。
楊毅神情一凜:“你們正麵碰到了?他沒對你說什麼不該說的吧?”
孟薑看看孩子們不在身邊,於是歎了一口氣:“我其實並不認識他,是他說見過我照片,主動過來打招呼。這人我覺得有問題,有些不懂男女界限,說話嘴太花了,我不喜歡。”
楊毅氣得臉色鐵青:“這個人的嶽父是市局老局長,曾經稱霸一方,所以麵子很大。姓趙的平時工作的時候人模狗樣的,但我查到他和好幾個女人不清不楚。”
“若說照片,我隻在辦公桌抽屜裏放著咱們全家福,應該也就第一天在桌麵上出現過一會,但他看見的可能性並不大。這說明,他很有可能翻了我的抽屜。”
楊毅覺得有這樣的上司可真是惡心!
孟薑眯了眯眼:“他翻過你的抽屜,那麼也肯定翻過別人的,甚至是局長和同級別的也有可能,你覺得呢?”
楊毅點頭:“很有可能,但這種不抓到現行就沒有用。”
“要扳倒他,隻能從大的方麵找證據,比如官商勾結,也可以是作風問題。但他是上級,我沒有資格調動他的電話和呼機,目前還沒拿到什麼有力證據。”
孟薑提醒道:“作風問題可大可小,就算查到他和女人不清不楚,也不足以將他繩之以法,頂多內部簡單處理一下而已。”
之前楊毅還有很多顧忌,隻想低調再低調查證,現在這個姓趙的竟然敢打孟薑的主意,楊毅自然想快速掐死他。
楊毅冷笑:“靠嶽父起家,還敢養女人,這個人可夠不要臉的,不知道他老婆知道後是什麼心情。不過他和王金平情人的關係可不止男女關係,隻是背後牽涉的經濟問題需要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