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處理?”
徐池心道剛剛還是徐叔叔,這會就成了徐大人了,女人呀。
“徐某想知道孟姑娘如何想?”徐池反問回去。
那孟薑就不客氣了,“我想把這幾封信暫時放在我這裏,當然將來若是徐大人想用,我立刻交還,可否?”
徐池笑著點頭:“自然,隨你便是。”
聽他這語氣,孟薑覺得有些怪異,不過也沒有多想。
而徐池的親信們則是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主上今天不僅百忙之中來光顧一個小屁官家裏不說,還一直笑!特麼的就很詭異。
很快屬於孟薑的東西就清點完了。
張氏看著那十個箱子的好東西,等到了要拿出一萬兩銀票時候,眼裏都冒出火來。
她自然是很不舍得給,這可是老孟家一多半的家當了!
當年她嫁進來時,因為家裏條件一般,而且隻是做繼室,聘禮和嫁妝都少了許多。看到孟薑母親留下來的財富,張氏嫉妒得原地爆炸。
一開始張氏就很想霸占,可惜又王家虎視眈眈看著,甭說她,就是孟薑父親都不敢動。
直到張氏哄住了原主,把原主教育成一味順從父母的傻蛋,張氏這才開始從中牟利。
可畢竟不敢得罪張家,於是隻能小心翼翼暗中進行,也沒有到暴富的程度。包括截留的這些嫁妝,也是和廣義侯夫人商議好了,以假亂真換下來的而已。
現在可好,最終還是還了回去,張氏豈能甘心?
孟薑看張氏眼睛都要扒在東西上撕不下來的樣子,忍不住譏諷道:“不是自己的就不要強求,何況你還享受過十幾年好東西,也該知足了。”
張氏想罵,但看到一圈的錦衣衛幫著抬箱子,她話到嘴邊硬生生咽下去。直到人都走了,她才在屋子裏歇斯底裏發瘋。
等到孟侍郎回來,家中早已一片狼藉。他看到書房都被翻過,一把抓住正在咒罵的張氏吼道:“別特麼的發瘋了,他們進了我書房,到底拿走了什麼,你看見沒有?”
張氏氣道:“你書房能有什麼好東西?孟薑可是拿走了一個箱子的好東西和一萬兩銀子,這是挖了我的心呀!”
“你那點俸祿銀子少的可憐,咱們這麼多年才攢下一點家業,以後這是要被逼著喝西北風去。”
見張氏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孟侍郎氣得踹了她一腳,然後自己去書房翻查去了。
翻了半天,孟侍郎覺得好像沒少什麼東西,就幾封書信被動過,但他自認為光明磊落,就算錦衣衛想找茬都找不到那種。
他可是清水衙門裏的清官,就是和地方當差的朋友往來一番,又沒有做什麼壞事,就算錦衣衛又能咋地?
孟薑這邊則喜上眉梢。她倒是不稀罕這些錢,如今錢對她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但看著張氏吃癟,她心裏就痛快。
徐池一路將孟薑送回家,哪怕隔著一層車簾子,他都好似感受到了她的好心情,嘴角也忍不住一直上挑著。
等到了孟薑家門口,孟薑客氣道:“今日多虧了徐叔叔幫忙,改天一定請叔叔喝茶。”她也就客氣客氣,孤男寡女哪怕差著輩分,也不好單獨待在一處。
徐池笑道:“好,一定。你莊子上的各種作物應該就要收獲了吧?本官覺得你的農莊意義重大,若到了秋收那幾天,還請派人通知我一聲,我們錦衣衛也想過去觀摩學習一番。”
孟薑:“……”說得這麼客氣,不就是看看她有沒有作弊?
“好的,徐大人放心,到時候一定向您報告。”孟薑笑道。
見她如此客氣疏離,徐池也不再多說什麼,轉頭忙公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