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在去和其他州牧會晤的時候,也要做出他因為和主公不睦,以至於被雍州所有人排擠的假象,這樣子的話遲早會被梁州的人注意到,彙報到梁州牧頭上。”
關於孫策所說的這件事,其實還得要從當初了剛剛和其他幾州州牧會麵的時候說起。
當時初見其他各州牧之際,自從在重新的見到梁川這個極為欣賞他的“老主顧”之後,賈詡便常常沉鬱著一張麵色,始終和自家主公之間保持著一種微妙的氣氛。
看上去就好像是“君臣之間”有所什麼再難以壓製住的衝突,彼此意見不合,關係即將崩裂,但是偏偏賈詡又是在極力的壓著這份和嬴月之間的不睦,盡可能的繼續做著身為嬴月的謀士當盡的本分。
……反正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老套娃行為了。
而贏月最開始的時候還不知道賈詡在搞什麼,被他這突然間的變化給搞懵的小姑娘茫然的去扯青衫文士的衣角,然後……賈詡就戲精的更起勁兒了。
之後在當天和其他州牧會麵結束,回到他們雍州這邊的住所之後,才聽到賈詡趕忙的解釋道,如今既然在一次見到梁州牧,那他覺得或許當初他有過的那個打入梁州內部做內應的想法或許可以重新的撿起來。
主要是,他發現此前梁州牧看到他的時候,目光還是很熱切,看上去仍然很想把他這個牆角的。
既然如此的話,賈詡覺得,他家主公這麼善良的小姑娘,而他賈文和如今又是在努力的當一個好人,所以自然是應該要滿足梁州牧這小小的願望——他得想法子讓梁州牧主動邀他去梁州禍害梁川去。
所以讓梁川邀他的第一步,就是他先在梁川的麵前擺出他在雍州這邊被嬴月“苛待”之態,再然後就……放長線,慢慢的釣大魚。
——願者上鉤。
所以賈詡如今常常在外麵亂晃,整個人在外麵擺出來的姿態又是十足的弱小可憐又無助模樣,看上去倒是真的很逼真。
隨後霍去病問了聲:“怎麼了?月妹你找文和有事嗎?”
一句話音才落下,霍小少年頓時擺出了一副隻要嬴月點頭應是,他便立刻衝出去抓在外麵飄蕩的賈詡。
“唔……”聽到他這麼問,嬴月沉吟了一下,而後慢吞吞的說著,“其實……也不是非要找文和啦。和你們說也是一樣的。”
“什麼什麼?”聽嬴月一開始提到賈詡,但是現在又說和他們說也可以,遇到這種自己有機會“動腦子”的事情,霍去病一下子就打起精神了,雙眼晶亮,而同時另一雙與他一樣晶亮的則是此前委委屈屈穿了許久女裝的孫策的那雙星眸。
看到他們兩個這個樣子,美貌的少女頓時就笑了一下,笑容璀璨。
之後在旁邊在屋的其他人目光也望過來的注視之下,小姑娘說出了自己已經是思忖了好幾日的問題。
隻聽嬴月道:“就是,你們有沒有發現……好幾位州牧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奇怪啊?”
而伴隨著美貌少女的這句話音落下,剛剛還大放異彩的兩雙眼眸霎時間失去了原本的光亮。
……看上去就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
看著霍去病和孫策兩人的這個反應,嬴月頓時側了側腦袋,眨了眨那雙漂亮的丹鳳眼。
隨後她像是也想起了什麼東西,於是又對兩人問了聲,“在你們來冀州的路上,是發生了什麼嗎?”
聽此,兩個少年登即一個眼觀鼻、鼻觀心,低下頭赫然是心虛的表現;一個微微抬了抬腦袋,眼神向上不住的飄著,好像隻要不看嬴月就不需要麵對小姑娘所問的那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