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麼時候做回蕭玲?"慕容玲嫁入慕容家之前的名字是蕭玲。而恢複本名就意味著離婚。
瞬間把握到陳玄這句話背後的含義,慕容玲身子一顫,垂下眼,"我家和慕容家都不會同意的。他們可以容忍我有情夫,卻不會允許我們離婚。"
陳玄對這個答案顯然不是很滿意,皺眉道,"你可以要求法院判決。"
慕容玲抬眼嘲諷地一笑,"那會是我們兩家都絕對不想看到的醜聞。"
"那你還想讓這場虛假的婚姻持續多久?蕭玲,回帝都之後,我可不想做你的情夫。"
陳玄語出驚人,慕容玲睜大眼睛看了他半天後,才沒好氣地一抿唇,"我好像沒要求你做我的情夫。"
陳玄淡淡地指出,"可是我們已經在交往了。"
在頡瑪,除了培訓蘇瑾,慕容玲所有的業餘時間幾乎都是和陳一起度過的。雖然沒有說出口,但兩人的行為,和任何一對交往中的男女沒有什麼不同。這是即使慕容玲不願承認,也必須承認的事實。而這種朦朧的曖昧關係,終於被陳玄輕柔的一句話照得纖毫畢現。
很顯然,陳玄不打算回到帝都後,仍保持這種不明不白的關係。他在要求一個名分,這個名分不止讓他們的交往更加"深入",也可以解決他被逼婚的大問題。
慕容玲蹙起秀氣的眉,對陳玄的"逼宮"大感頭疼,"陳玄,就算我離婚,我們不可能被祝福的。我年齡比你大,又結過婚,你的家庭不會願意接受我。"
陳玄不為所動道,"這是我的問題,我會解決。而你現在隻需要考慮怎麼解決你的問題。"
慕容玲深吸一口氣,苦苦一笑,"坦白說,我不認為我解決得了我的問題。"頓了一下,她接道,"相信回到帝都後,你會有很多機會認識更好的對象。"
陳玄深深地看了慕容玲一眼,沒有再試圖與她爭辯。有時候,慕容玲可以是個非常固執的女人。
看著慕容玲的身影消失在離境廳入口,陳玄暗暗地想,跟在絕對行動派的皇子殿下`身邊多年,他早已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事實勝於雄辯......而他會用事實告訴她,他和她之間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
蘇瑾和森鬱王子剛坐上車準備開往碼頭,就有裹著白頭巾的侍從氣喘籲籲地跑來,嘰裏呱啦地向王子說了一堆。
蘇瑾沒聽懂那個侍從說什麼,但從他焦急的神態和王子越發凝重的表情中,蘇瑾猜到他傳達的必然不是什麼好消息。
沒給蘇瑾yy的時間,王子已經果斷地拉著她下車,跑回城堡中。
蘇瑾一邊跟著跑,一邊疑惑地盯著王子的後腦勺時,就聽他沒有回頭地鬱悶道,"遊輪的動力係統已經被人破壞了。"
"哎?"饒是心中已經有聽壞消息的準備,蘇瑾仍忍不住驚訝地叫出聲。船壞了,在這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他們不是成了甕中的鱉?
王子一皺眉,"很顯然,對方非常專業。"當他們發現那艘不明船隻的時候,對方已經有先遣人員偷偷潛入,破壞了他們的船。
不過,船上的人員沒有死亡或失蹤,這說明來者並不想傷人,隻是為了劫財或者有著什麼特殊的目的。
想到這,王子神色怪異地回頭看了一眼蘇瑾......雖說加勒比海上不乏隻劫財不傷人的海盜,但在這個節骨眼上遇上這種事情,總讓人聯想到什麼其他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