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任務三也敲定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許清遠一直弄到淩晨才終於洗了澡,彼時陸博陽的房間已經沒了燈光悄無聲息的,隻有門口貼著張便條,熟悉的字跡潦草的寫著:睡了。
想想自己這麼費勁巴拉的大半夜修東西是因為誰,再看看這罪魁禍首不僅沒有半點愧疚感還睡的香甜,許清遠就忍不住舉起手裏的大扳手。
他和那張便條大眼瞪小眼,眼睛都要發射動感光波燒穿門板將人刺殺在床。
最終,報複和良心的拉鋸戰以後者的勝利而告終,他不甘的咬了咬牙,還是轉身走了,將工具粗暴的丟在桌上,企圖製造噪音驚醒某個混蛋。
很可惜他清楚的知道公寓的隔音做的有多好,根本不可能被吵到。
許清遠決定多喝一杯睡前牛奶消消火,走近廚房卻見料理台上正溫著一盒牛奶,上麵也貼著一張便簽,一模一樣的字跡寫了兩行:
[給你的獎勵]
[做個好夢]
偶爾,陸博陽心血來潮也會做這樣的事情,都說鐵漢柔情最為動人,於曾經的許清遠來說,這樣的代表著關心的小細節最能讓他心動。
可如今他拿起牛奶揭下便簽,隻覺得心情複雜。
溫暖的熱度攀上指尖,卻沒能像往常一樣暖到心底,隻有心髒麻木的疼痛感。
“成年人誰要喝溫牛奶啊!”許清遠嗤之以鼻的將牛奶放回去,便好像真的對那段感情也棄如敝屣。
他拉開冰箱拿出裏麵一罐啤酒,拉開環大口灌下,苦味在唇舌間蔓延讓他下意識皺眉,卻擲地有聲的吐出“爽”字。
翌日,虞堯是被電話吵醒的。
布萊恩在那頭猖狂大笑,顯然心情極好,“阿陽,昨晚上許清遠給我發消息辭職,我剛才才看到回了他電話,怎麼挽回都沒有用,最後還搬出了你,結果你知道他說什麼嗎?他說讓你去死——噗哈哈哈哈哈哈!”
“……”虞堯耳膜被著笑聲貫穿,嗡嗡的一陣難受。
他撐起頭坐起來,驀然也跟著笑了,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低低的順著電話線傳過去,“我死不死不知道,但顯然你是不想活了。”
大笑戛然而止,隻留下“嘟——嘟”兩聲掛斷電話的音效。
【早上好宿主,友善提醒你,在你醒來之前,男主已經將東西都打包帶走了,現在正掃了一輛共享單車趕往學校上第一節 課,經過精確計算,雖然他很努力,但還是會遲到五分鍾左右。】
【這堂課的教授最討厭遲到,男主大概率要掛科了。】
虞堯跟著係統默哀了兩秒,隨即戴上眼鏡問道,“這麼快就去上學,他信息素穩定沒有?”
【還算穩定,但根據劇情線,幾天後就說不定了。】
虞堯“啊”了一聲,想起來了劇情。
許清遠因為服用過量的催.情藥物和抑製劑,以及沒能及時有效的控製住信息素,從而患上功能性調節障礙,發倩期變得非常紊亂,且抑製劑根本沒用,必須要Alpha信息素注入才行。
不過虞堯並不擔心,這個問題相信許清遠能夠自己解決的。
虞堯放長線釣魚釣了幾天,沒等來齊渡舟願者上鉤,倒是陸博陽幾個堂哥堂姐聞訊而動,紛紛來打聽工作室的動向。
連布萊恩都有所耳聞,一個電話打過來譴責他,“兄弟,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咱們說好一起躺平當廢物,你怎麼能背叛組織偷偷開始創業呢!”
“我哥他們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騙人的,他們給我看了你工作室的招聘信息我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