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每次剛退出一點將窒息驅逐,就又被按回去重新開始。
而每一次,都是許清遠從不甘示弱到敗走的循環。
交換的呼吸,激烈而不失溫柔。
【哇哦!】沒見過世麵的係統發出了疑問,【為什麼隻是接吻看起來這麼刺激?】
“嗯?”虞堯眉梢動了動,“你怎麼還在?我記得隱私條例一旦涉及過分的親密戲,係統會強行關閉。”
【接個吻而已,能有多過分啊!】係統不滿,【我又不是那些剛出廠的未成年統子。】
虞堯感覺到許清遠逐漸開始不滿足,主動將人鬆開,他笑著在心裏道,“過分的來了,你要關機了。”
【!!】係統看到的最後的畫麵,便是許清遠俯下了身。
……
車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的,也不知道停了多久,半晌才聽到車窗上一聲提醒的輕敲。
虞堯摁住許清遠的後腦勺,微微皺起眉。
“咳咳——”許清遠被嗆住了。
虞堯閉著眼緩了須臾,抬起他的臉,將他嘴角殘留的東西抹去,把人重新拉了起來。
許清遠又開始不安分,他還想進行下一步。
“現在不行,醫生來了,不要讓人久等,乖一點。”虞堯拇指摩攃了下他的脖頸,將腺體上麵的貼揭開。
信息素注入的瞬間,許清遠悶哼了一聲,他用力抓住虞堯的手,頭靠在他肩膀上,隻覺得手腳發軟,頭腦卻有一瞬間的清醒。
“陸、陸博陽……”他微弱的出聲。
“清醒了?”虞堯轉頭看向懷裏的人,低聲詢問,“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知道。”許清遠回答了這一句就徹底昏睡了過去。
虞堯重新噴了阻斷劑,打開了車內的空氣淨化係統才下去。
“陸總。”林特助已經辦好了入住,直接從停車場的電梯就可以直達樓上的總統套房,刷卡的電梯也不擔心中途有人進來。
進了房間就見家庭醫生已經等著了,那是一位女士,隻是一個照麵就看出了許清遠的不妥,“調節障礙?看情況似乎抑製劑失效了?”
虞堯點了點頭。
在給許清遠做完全部診斷後的家庭醫生反而怒了,“這孩子半個月內一共注射了三次抑製劑,皆有殘餘,這次更是短時間內連打三針——請問這是在自殺嗎?”
“打了三次?”虞堯露出意外的表情。
半個月前離開俱樂部酒店的時候用過一次,這次用了一次,那還有一次呢?難道許清遠中途出現了狀況?
家庭醫生看他確實是不知情的樣子,神色緩和了不少,“明明有Alpha卻還濫用抑製劑,就算吵架也不能這樣啊,這孩子才剛成年不久,一直這樣下去的話,會留下終生的殘疾!”
“這不是在開玩笑,Alpha先生,請你重視。”家庭醫生嚴肅的道。
不是吵架是分手。虞堯心內回了一句,麵上依舊禮貌溫和,詢問道,“真的沒有有效的抑製劑可以使用嗎?”
“什麼意思?”家庭醫生上下打量著他,權衡這句話的含義。
虞堯隨口搪塞解釋,“就算是家人也不可能一天都黏在一起,他不能總是依賴我,總是需要別的東西抑製發倩期。”
“你說得對,但是市麵上流通的抑製劑基本成分都是一致的,為了他的安全他不能再用了。”家庭醫生說著頓了頓。
虞堯敏銳的捕捉到對方的用詞,“既然有市麵上流通的,那麼就也有市麵下的吧?那個對這種情況管用?”
“……”家庭醫生點了點頭,“那是我最近的研究課題,一種以Alpha信息素為主體的新型信息素,理論上來說,可以挽救濫用抑製劑患者的發倩期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