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蒼白。

虞堯俯身在他眉心親了一下,“嬌氣的名貴貓,很快就好了。”說著,他拿出了遙控器。

“陸、陸博陽!”許清遠驚叫了一聲,一把抓住虞堯的手臂,聲音不穩,“這是什麼?!”

“當然是尾巴。”虞堯抓住他想要作亂的手,低笑著湊在他耳邊問,“你覺得怎麼樣?喜歡嗎?”

“我、我當然…知道這是…尾巴…可為、為什麼……”這個尾巴會動啊!

許清遠字不成句,有些受不了的將頭靠在虞堯肩膀上,呼吸已經徹底亂了。

……

“唔——”汗打濕了衣服,許清遠腦子已經有些迷糊,他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用了多少東西,他隻是遵循本能的伸出手想要拔掉阻塞,徹底結束這一波。

啪!力度準確無誤的落在大腿上,因為技巧半點都不疼,隻有那股隱秘的難以言喻的麻感,撩撥著他本就敏[gǎn]至極的神經。

明明沒有致命的威脅,許清遠卻停住了手,他抬起頭,開口的聲音憋到帶上了哽咽,“主人……”

“還有一分鍾。”虞堯蹲在他麵前,手指緩慢的從脖子劃過往下,在戰栗中碰到,許清遠肉眼可見的抖了一下,有些崩潰的抓住他的手。

“深呼吸,還有30秒。”

平靜的數秒聲音,和對方完全故意的刺激,逼紅了許清遠的眼睛,他終於還是忍不住低頭咬住虞堯的肩膀,含含糊糊的罵“混蛋”。

“3,2,1,時間到。”虞堯低聲笑了,伸手將他眼睛上的黑布扯下,看著他還咬著自己不鬆口,側頭問了句,“你屬狗的?這麼喜歡咬人?”

“你才是狗!”許清遠鬆開嘴,溼潤的眼睛瞪了他一眼,又緊接著用沙啞的聲音提醒,“我忍住了,你說要給我獎勵的。”

“好啊,那就要請你繼續忍住了。”虞堯說著脫下手套,手指勾住拉環緩慢的動了一下,旋即低下頭去。

“嘶——”許清遠後仰,腦袋發懵又氣憤,斷斷續續罵了句,“狡猾的、老狐狸!”

……

許清遠本來以為是自己配合陸博陽,可等到頭腦清醒過來再回顧,從中途開始他就已經樂在其中了。他雙手捂著臉,大口大口的呼吸,試圖造成大腦缺氧,來否認自己的感覺。

虞堯將頭發往後梳了一把,長長吐出一口氣,看著許清遠這副不肯見人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聲。

這種東西本質還是床上的事,還是要雙方配合都有感覺才有意思,不然一個人在那裏“oh~yeah~”,另一個還要配合演出的嗯嗯啊啊,回頭複盤起來多尷尬。

當然,大部分上位的人是不會覺得自己技術不好,還會在過程中不停的問“爽不爽”“大不大”這種問題,回頭在女/受方閨蜜茶話會上淪為談資。

還好,許清遠是個誠實的小孩,壞的好的疼的高興的,所有表情都寫在臉上,簡直不要太好懂,也可以說是演技差。

原本劇情線中,季懷宸這位處男主角攻初入手就是門檻相當高的道具,和許清遠著實磨合了好一陣,這麼一想,他在這方麵天賦顯然比主角攻高。

噗——幼稚不幼稚,還跟人比這些。

虞堯被自己的想法逗笑,總覺得跟許清遠待久了,思維不自覺地會變得幼稚了一些,不過倒也不討厭。

他摸了摸許清遠的頭發,“今天就到這裏。”

陸博陽的聲音低沉喑啞,還帶著性感的餘韻,落在耳朵裏讓許清遠一激靈。

他悄悄的挪開手,看著陸博陽下床去了衛生間,水聲頓起,他再次用力的捂住臉,翻滾把頭埋進枕頭裏無聲的尖叫了一把,覺得自己真的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