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堯撐著下巴懶散的看著他,嗓子還帶著剛剛睡醒的沙啞,“我說過,你想要隨時可以來取。”

“……”謝纓低頭沉默,看了看自己的手,再次露出了之前盯著虞堯腦袋的表情。

虞堯隻覺得胯下莫名一涼,恍然夢回上個世界當太監的日子。雖然手動擋也不比自動擋差,但手藝花了一個世界進階成滿分,再來一個世界就沒必要了。

他一把抓住了謝纓伸出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如果不會,我可以給你做個示範,要好好學,我的王。”

……

褚澤文的身體和人本人的個性相去甚遠,又因為禁欲太久,隻是稍微碰一下就有了反應,不過虞堯本來就打著逗弄的心思,越是抑製不住越能為他所用。

他叼著謝纓的手指慢慢的舔/咬,毫不掩飾自己露骨的勾引。

謝纓直勾勾的看著,突然抽出手落在他腿上綁著的那圈黑色的,像是項圈一樣,又伸出黑色的綁帶夾子咬著襯衫的東西上,“這是什麼?”

冰冷的體溫和皮膚接觸,虞堯故意“嘶”了一聲,仰起頭不說話。

直到謝纓皺起眉,移動雙手落在他手背上,“這是什麼?”

虞堯勾唇露出得逞的弧度,一個翻身將謝纓壓在被子上,膝蓋曲起壓近,一手撐在謝纓身側,一隻手反客為主的抓住他冰冷的手落下收緊,將其握住。

鎖鏈繃緊,發出錚鳴。

“想要得到什麼,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虞堯低頭在他喉結上咬了一口,“我的王,這麼簡單的東西你應該學會了吧?當然,如果沒有,我不介意再為你再演示一遍。”

他頓了一下,在他耳邊低聲問,“不會嗎?”

“……”高端的戰鬥往往隻需要一個簡單的激將,謝纓應激了。

……

謝纓認真起來恐怖如斯,不僅學會了手工還無師自通進階了,縱然技術還有些生澀,口腔的溫度也微涼。

銀白的長發纏繞指尖,虞堯輕拽了一下,謝纓抬起頭來,他麵無表情,黑瞳卻像是浸過水一般泄露剛才做過什麼。

“不夠。”他舔了舔唇角,不放過任何一滴,臉上寫滿了貪婪之色。

手臂不下心碰到鎖鏈,符咒驟然亮起,有暗沉的血落下,謝纓卻隻是沉默,衣服被扯開,露出穿透肩胛骨的鎖鏈,鎖鏈周圍的皮膚顯然並不好。

虞堯眼神暗沉,第一時間就將謝纓拉坐起來,抬起了他的胳膊,隻見上麵一片灼燒燙傷的痕跡。

“感覺到不舒服下次一定要告訴我。”虞堯低頭溫柔的親吻謝纓的傷口,手指卻緊緊握住了那條鎖鏈,用力到指骨泛白,青筋在手背迸起。

謝纓沉默的看著他的臉,好一會兒才道,“為什麼生氣?”

“因為心疼。”虞堯低頭親了親他的嘴角,然後吻上他的嘴唇,神色溫柔動作卻凶狠。

他眼神盯著那些延長到黑暗中的鎖鏈,無數翻滾的情緒都被壓下。

……

虞堯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陰溝裏翻船的一天。

鬼王謝纓性格沉默,卻同樣有著強者一慣的我行我素,隻要他想要,虞堯就不能拒絕,之後他聽到謝纓說“不夠”,忍不住露出了和薛弋聽到他說“再來”一樣的反應。

是一種有口難言,想喝腎寶片的衝動。

偏偏謝纓不懂,對他無聲的拒絕,皺著眉說了句,“不行?”

“……”虞堯咬牙切齒擠不出那個“是”字。

他突然明白了精血這兩個字的真正含義。

謝纓還是有一點貼心的,直接將虞堯送到了臥室的床上,此時天光已然大亮,灼熱的陽光灑進來,虞堯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中午時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