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網絡上,我並沒有能夠啟動他們的力量。”

換而言之,他沒有靈力咒力什麼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些和褚澤文本人的信息都是對得上的。

“但是據我們所知,你的同居者謝纓是十八中的同學,他有靈力。”國安的人仔細的看著他臉上表情的變化,試圖從中找到問題。

虞堯很平靜,“確實是這樣,《幽冥世界》便是托他的福。不過也正是因此,我們的嫌疑才最低。”

血咒和別的咒不一樣,是必須要麵對麵的,從計劃到實施都需要時間,而他們忙著滿世界抓邪祟製作《幽冥世界》,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

“或許有什麼隱秘手段也說不定。”那人咄咄逼人道。

“歡迎你們拿出證據。”虞堯不軟不硬的碰了回去。

國安的人不管心裏怎麼想,麵上倒是都還過得去,又問了數個問題之後,才起身,“感謝配合,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給我們打電話。”

“會的。”虞堯和他們握手。

他們很快就走了,虞堯和謝纓也去學校。

謝纓身上的圓環並沒有摘,他本來沒什麼感覺,直到走了一段時間之後,臉色才古怪起來。

“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嗎?”虞堯明知故問。

謝纓本來想忍住,又走了幾步之後,終究還是瞪過去一眼。

玉環會和褲子產生摩攃,因為玉環是套在一處的,那麼不可避免地就會出現狀況。

謝纓為了減少摩攃,他走路都放慢了一倍,結果被人問是不是腿哪裏受傷了,他麵無表情地恢複了快步走路,然後在心裏一遍遍念清心咒。

偶爾受不了了,會撐著牆壁歇一會,從牙齒裏擠出清心咒地經文。

這一切都被虞堯看在眼裏,實在沒忍住笑了。

係統酸溜溜地:【你把我叫過來就這?就這?我不過是一個帶攝像頭的工具統罷了。】

“二胎家庭的大哥了,就不要吃爸爸的醋了。”虞堯一本正經的道,故意沒有告訴它,他們大概隻有卡脫離小世界的節點,看到二胎長啥樣了。

仿佛抽盲盒,竟然還有點激動。

【???】係統打出了滿屏的問號。

得知小家庭生了二胎的係統自閉了,直接鑽進了《幽冥世界》裏去。

晚上虞堯路過花店的時候,看名字確定是楊桐雪家開的花店,心血來潮進去買了一朵花,然後隨意放在了桌子上。

謝纓每回路過那朵花都會皺眉露出煩人的表情。

楊桐雪掐著他們做完飯的點來的,那朵漂亮的花直接被靈力包裹,原地變成楊桐雪的化身。

他心安理得的入座,知道指望不上謝纓,和縱容謝纓的虞堯,他抬手就變出一套碗筷,然後一個不小心就開始了和謝纓的飯桶爭奪戰。

楊桐雪爭歸爭,正事也沒有忘,將夏家那邊的情況說了一下。

“夏老爺子年紀大了,自從過了壽宴之後,就不怎麼出門,至多便是在小區裏逛逛打打太極什麼的,我們查過所有的地方,沒有找到一絲下咒的痕跡。”

楊桐雪道,“後來我們提煉了夏老爺子體內的血咒,斷定了一下下咒的時間,差不多是半年前。”

他們去找所有可能的嫌疑人,包括褚澤文在內的對手也好、對手也好,全部都進行了一次詢問,依舊沒有一個結果。

虞堯若有所思問道,“半年時間裏,夏家有發生什麼大事,讓千裏迢迢的人都能回來?”

楊桐雪笑,“大家都懷疑到一起去了,半年前夏老太爺大壽,連我都受邀去了,國安的人拿到了賓客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