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資源可不是剛入門的弟子就能得到的,一時間陷入了古怪的仿徨中。

“我要回去了。”反觀白漣美滋滋地將儲物袋藏起來,瀟灑邁開了步子,不過在臨走前,又狀似隨意地朝他眨了下眼睛,“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哦,也別進林子裏,萬一有人眼紅也想到裏麵撈一筆資源,下次我不就得不到了嘛。”

他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張林,他心想連白漣都能得到那麼多資源,他負責傳話找人沒有功勞也有些苦勞,也應該會得到一些報酬才對。

在白漣離去後,他便按捺不住衝動地走進了林中,一路沿著小路走到了湖邊。

因為走得急切,他完全沒注意到不遠處躺在樹枝上懶洋洋垂眸看著他的那道身影,唇角勾起戲謔的弧度。

走了近了些,張林便看到了一小幫隨身攜帶飛劍的劍修,一些人雙手搭在腦後無聊地四處掃視,另一些人卻顯得頗為暴躁,用力踢著腳下的石子。

這氣氛明顯沒有那麼輕鬆,張林猶豫地想要後退,卻不想踩重一根樹枝,喚來了所有人投過來的視線。

“是你?”其中兩位劍修蹙眉往前走了兩步,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正是那日被白漣戲耍過的劍修,“你不是說要帶白漣過來嗎,怎麼隻有你自己?”

被注視著的張林沒由來的覺得雙腿發軟,強忍著畏懼道:“他不是已經來過了嗎,還帶著許多資源走的。”

“什麼?”於離和王嘉誌相互對視了一眼,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不由得蹙眉,“你放什麼狗屁,糊弄我們?”

一看這副架勢,張林立刻意識到是被白漣欺騙了,頓時恨意達到了頂峰。

但這麼多劍修虎視眈眈地望著他,他也不敢露出什麼情緒,隻是小心地往後退了一步,“是他在說謊,我現在就回去質問他,你們放心。”

剛剛急速地走了兩步,他就被一聲冷喝給製止在原地:“別動!”

於離和王嘉誌眼神陰鷙地瞪著他,其中蘊藏著深深的憤怒:“我看就是你在耍我們,想走就走,想來就來,把我們當什麼了。”

於離冷笑一聲:“既然他沒有來,拿你來開開胃也是不錯的,說起來你們還是室友來著吧,關係一定很親密。”

一邊說,一邊朝張林移動,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張林的心尖上。

“不!我、我幫你們把他帶來,這次一定能找來的!”張林慌到不行,幾乎是尖著嗓子努力地請求他們放過自己,但這群劍修卻隻是冷漠的盯著他,五指朝上方落下,降下無邊的黑暗……

森林中倏地傳來一聲淒慘的叫聲,驚動了停留在樹上小憩的鳥兒。

慵懶往樹上一躺的白漣計算著時間,忍不住無聊地打了個嗬欠,直到一刻鍾將至時,才翻身從樹上躍下,舒展了下肩膀的經絡:“差不多了吧。”

係統對他的行為頗為驚訝:“我以為你會直接殺了他,這人三番四次害你,留他做什麼。”

“那多沒意思。”白漣翻了個白眼,“以其人之道還其人自身,有些時候可比殺人誅心多了。”

“走吧。”

他邁開步子,臉上露出個相當溫柔的笑容:“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這戲對其他人友不友好不用提,反正對白漣來說十分有趣。當他來到湖邊的時候,大老遠就看見在樹叢中躺著,渾身輕輕發抖的張林,藍白相間的衣服上多出了好多髒兮兮的腳印。

不過沒聞到多少血腥味,白漣還能聽到於離嚷嚷著:“別用劍,來日方長,我們慢慢陪他玩。”

白漣嗤笑了一聲,身形不加遮掩便主動露出:“看來這位師兄相當熟悉這種事情,欺負一個毫無反抗的人就這麼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