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的意思便是他已經知悉剛才發生的事情了。
“那你不早點告訴我。”謝嶼白有些生氣。“景年這幾天都快要傷心死了。”
“活該,誰讓他敢惹我不高興。”符寒老大不客氣的冷哼一聲,隨後若有所思道。“就連你也偏心他,不過是隻長了身豔麗皮毛的小狗而已,你就這麼喜歡他?”
“那當然了。”謝嶼白樂嗬嗬道。“雖然你......的小時候也挺可愛的,但我從小就特別喜歡毛絨絨,尤其是小狗,以後有機會要是能養一隻就好了。”
話音甫落符寒便毫不客氣的將他踢出了夢境世界,視線陡然落入一片漆黑中,謝嶼白一個激靈,突然便自睡夢中醒了過來。
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真麼又惹這條性格陰晴不定的龍生氣了,還沒等他理出頭緒,黑暗中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突然攬住了他的腰,緊接著那人一個使力,謝嶼白便跌進了一個寬厚的懷抱。
這個動作讓他變成了始作俑者麵對麵的姿勢,因著夜色濃稠,謝嶼白並看不清這人的臉,正當他有些驚慌失措的準備大喊符寒名字的時候,那人的臉湊近了他的耳邊,緊接著一陣灼熱氣息便噴灑在了他的耳畔。
“汪。”
男人低沉的嗓音夾雜著笑意,因著離謝嶼白不過咫尺,竟令他產生了種穿透靈魂般的顫栗感覺。
還夾雜著一絲不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
“你是......符寒?”謝嶼白突然便停止了掙紮。
“不然誰敢三更半夜爬你的床。”
符寒用手肘撐起身體,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謝嶼白,手臂卻仍是緊緊抱著謝嶼白的姿勢,莫名令謝嶼白產生一種自己仿佛是他的所有物的錯覺。
他有些茫然的仰起臉,猝不及防便對上了符寒一雙燦若朝陽的金色豎瞳。
強烈的熟悉感再次湧上心頭,雖然看不清他的麵貌,謝嶼白心裏卻隱隱將他的模樣勾勒出了一個輪廓,仿佛他在過去曾千百次描摹過這人的樣子似的。
“我們......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認識了?”謝嶼白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不重要。”符寒聲音裏的笑意更甚。“總歸還有這樣長的時間供你慢慢記起我,何必急於這一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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