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切到手,沈陸揚等他放下刀才大步衝過去,樹袋熊似地一把從身後抱住他,笑得胸腔直顫,親著他後頸說:“謝老師!驚不驚喜!”

謝危邯從門被打開的那一刻就確定沈陸揚來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除了他自己,隻有沈陸揚有這個房子的鑰匙——方易的鑰匙主動還回來了,一是覺得他不會有緊急情況,二是建議有緊急情況直接找沈陸揚,比找他有用。

沈陸揚不知道他從一開始就被發現了,自顧自享受著驚喜來臨的愉快,掛在謝危邯身上,大狗子似的用腦袋蹭他脖子:“我們同居吧謝老師,我帶著行李過來的,你收留我吧。”

謝危邯眼底不加掩飾的笑意,因為這句話,又染上幾分稠麗的豔色。

他放下手裏的水果,任由沈陸揚親夠了,才轉過身。

修長有力的手臂直接托著他的屁股把人抱起來,沈陸揚嚇了一跳,下意識盤起腿夾在他腰上。

謝危邯抱著他放到身後的料理台上,黑發因為沈陸揚的蹭動而稍顯淩亂,寬闊的肩膀遮下一片陰影,壓迫感和興奮同時出現。

沈陸揚喉結微滾,好像要被這雙優雅誘惑的眼睛溺斃。

謝危邯在陰影中俯身,吻上他的嘴唇。

鼻尖輕蹭過沈陸揚的,嗓音含笑地問他:“同居?”

沈陸揚兩隻手撐在身後,身體不自覺地後傾,仰頭看著他,幹澀地說:“嗯,同居。”

衝進來的底氣不知道飛去哪兒了,現在口幹舌燥,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

謝危邯眼睫半遮,垂眸看著他,勾著唇角:“臉怎麼這麼紅?”

沈陸揚咽了咽口水,終於忍不住,直起身體湊近,輕輕含住他嘴唇。

片刻,依依不舍地鬆開嘴。

聲音染上了一層不可言說的旖旎,沙啞曖昧:“等校慶後,我要當一次boss。”

還要給你戴上戒指,變成我的。

“校慶後?”

謝危邯托住他後頸,溫柔細膩地摩挲,在沈陸揚享受地閉起眼睛的那一刻,忽然用力按住脆弱的腺體,逼得他仰起頭。

瞳孔縮緊,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淚。

小麥色的喉結被殷紅的唇含住,齒尖抵在喉結。

沈陸揚猛然掉入一杯烈酒裏,最後聽到的,是謝危邯徘徊在他耳側的性感聲線,誘惑著他放棄最後的理智。

“你現在就可以。”

他現在就可以是boss……啊……

……

期盼的日子說慢很慢,說快也很快。

一晃到了周五,校慶當天。

沈陸揚不得不和時凡換了一節課,下午和謝危邯一起跟著詹靜妙他們去排練加準備。

他們班的節目被選在倒數第二個,壓軸出場,詹靜妙對此表達了滿意。

“算學生會的有眼光,”詹靜妙從書包裏往外掏水,遞給他們,“我們班這個絕對是南波萬裏的南波萬……”

“我剛才看了高一的彩排,舞台上光打得太狠了,一個個照的麵無血色,一點也不好看……我請了咱們班Omega過來,和我一起給你們化個妝。”

“什麼?”一直不在狀態的彭俊看過來,擰眉問,“化妝?”

之前可沒提過。

詹靜妙早想好了安撫彭哥的話,小鬆鼠似的擠在一群180 的Alpha中間,湊過去小聲說:“等會兒給他畫紅嘴唇。”

她隱蔽地指了指黎申宇,轉頭對彭俊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地說了一通,直接把嘴硬心軟的彭哥忽悠瘸了。

最後一句萬能收尾:“你看行麼,彭哥?”

彭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