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麼溫柔、那麼血腥、那麼殘忍、那麼愛你……他俯身含住了你的手指,用毫無保留的姿勢,哄著完成你隨口說出的願望。
濕漉溫熱的唇含咬著戒指,在舌尖的幫助下緩慢套入無名指,那滴裹挾著無盡欲望的信息素就這樣全部滲了進來,泛著和口腔截然相反的涼意,激得人無法思考。
沈陸揚指尖不受控製的一動,刺激程度像整個人的靈魂都被奪走了。
以至於他整條手臂難以支撐一樣地顫栗著,從身體深處蔓延而上的感覺,讓他眼角甚至溢出了點點溼潤,隻能咬緊嘴唇讓自己別亂動。^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
微涼的戒指被口腔焐熱,在口水的幫助下,輕鬆地圈住濕漉漉的手指,以一種從未設想過的方式,戴了上去。
沈陸揚感覺自己好像碰到了很柔軟的肉,謝危邯眼尾挑了一下,隨即用牙齒輕推,讓戒指牢牢套在手指上。
嘴巴拿出來的時候,露出了羞澀蜷縮的手指,濕漉的無名指上戴著一枚瑩潤的戒指。
漂亮又……
沈陸揚呆呆地小口喘著氣,忘記了怎麼呼吸,又好像他從來沒學會過,胸口的起伏從劇烈到要跳出來,變成幾不可見。
謝危邯眼神專注地看著他,殷紅的唇觸碰到他手腕,偏過頭,微微用力,吸吮出一個漂亮的小草莓。
嗓音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低啞性感,淺淡的笑意是對沈陸揚最大的安慰:“揚揚,我願意三個字,我想在以後,再說一次。”
以後……再說一次……
沈陸揚怔住,又迅速反應過來。
婚禮上,要說我願意。
濕漉的狗狗眼被“歘”地點亮,前所未有的欣喜讓他想立刻抱住他的男朋友,他的未婚夫,用力親,親哭他!
他張了張嘴,剛要說話。
心髒忽然狠狠跳動了一下,地動山搖!
沈陸揚整個人觸電了似的一哆嗦,濃鬱的紅酒香從他後頸,和熱可可一起鑽了出來。
酒心巧克力。
一切都變得粘稠緩慢,幾乎是鮮紅的一滴,純粹的S級Alpha信息素,用這種方式全部進入了沈陸揚的身體,和折磨他的藥物正麵衝撞。
沈陸揚的身體就是戰場。
兩股力量在尾椎相遇,瘋狂地撞擊、融合,紅酒絲毫不留情麵地吞噬掉Alpha誘導劑,讓沈陸揚差點哭出來的藥像水一樣不堪一擊,藥勁兒潮水般地褪去。
但緊隨著的不是輕鬆,幽暗的火被墜上漂亮的星,在他身體裏閃爍,不起眼的亮度,卻升騰起燙傷神經的熱度,迅速蔓延,席卷全身。
沈陸揚指尖蜷縮,靜止的呼吸猛然變重,戴著戒指的左手一把抓住謝危邯的右手,整個人撞進了他懷裏,被修長的手臂溫柔地擁抱住。
沈陸揚眼神恍惚,眼前浮現熟悉的紅色薄霧,是紅酒信息素瘋狂蔓延,凝成液體的跡象。他掙紮著晃了晃腦袋,激起一片暈眩的光圈。
他又要醉了。
熟悉又陌生的酒勁兒腐蝕了剛剛還柔情蜜意的神經,記憶裏每次都讓他欲仙欲死的,那種飄飄然的感覺又上來了。
和那時候最大的不同,就是他能站穩,還特別有力氣。
他捧住謝危邯的臉,圓滿完成了醉酒前的想法——
親他,親哭他!
沈陸揚俯身,用力吻了下去。
粗重的呼吸聲是情緒最好的表達,沈陸揚像隻大狗似的跪坐在床上,屁股坐在謝危邯的腿上,手指用力按著他頸側,不知道要用怎麼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