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薑修言正經拍戲出道,這幾年拍戲的質量也有目共睹,但其頂流的位子免不了被太多人覬覦。

如果這時候曝光他的戀情,隻怕會受到那些龐大的女友粉群體反噬。

“怕什麼?”不輕不重咬住粉嫩的耳垂,空氣裏無行被暈染了層曖昧,“娛樂圈要是混不下去下去,我帶你回去平分家產。”

撇開薑修言這些年混跡娛樂圈的收入,以薑氏四大頂級豪門的底蘊,就夠他們好幾輩子謔謔了。

“……”行叭。

這門你不關我關。

用力將門合上,沒好氣推了他一把,“你不想努力,我還想卷。”

“請你不要影響我。”

周映棠一本正經強調著,紅唇被燈光映照得格外飽滿,他的喉結艱難滾動了一下。

隨後不由分說將她抵住牆壁,含住了那雙嬌豔欲滴的唇。

像是久旱逢甘霖,掌握絕對主動權的他,迫切得讓周映棠無法後退。

隻能被他溢於言表的熱欲引導著,被迫在他的索要下步步淪陷。

良久,在周映棠四肢發軟,無力癱在他懷裏的時候,終於舍得放開對她的禁錮。

一時間,晶瑩剔透的銀絲從兩人的唇角逐漸拉開。

女人那雙嫵媚多情的狐眸,此刻含著大片的迤邐水光,唇瓣微微紅腫著。

一看就是被欺負透了。

外套早已掉落在地,旗袍順開叉部位撕裂開來,露出女人筆直雪白的雙腿。

衣領處的扣子掉落了幾顆,正露出布滿點點殷紅的雪膚。

“膽子不小,”兀自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狀似不經意把玩著她長度過胸的發絲:“堂而皇之把人踹湖裏,就不怕京華的律師函麼?”

“……”渾身被他撩撥得宛如一灘水,軟綿綿得實在使不出力氣,周映棠隻能倚靠著他:“我既然敢踹,就有辦法讓她還不了手。”

她早都想這麼幹了。

奈何一直找不到機會。

如今離了紀行文,羽翼未滿的紀閱澄非要自己上門送人頭。

要是拒絕了,豈不是顯得她不識時務。

“長能耐了,”將人打橫抱起走進沙發,直接讓提不起勁的女人坐在自己的大腿處,“那如果得罪你的人是我,會不會手下留點情?”

“你得罪我的次數還少麼?”想都沒想翻了翻白眼,很不客氣順勢接話:“當然,我可以和你既往不咎,但是——”

刻意拉長了音尾,她繼續說:“如果以後你還敢提起褲子三心二意,那我一定會和你劃清界限。”

眼前這個人,是她兜兜轉轉愛了六年的人。

她承認自己心太軟,無法做到像對待紀閱澄那樣,幹脆利落有仇報仇。

就像之前下定決心和他複合那樣,如果這一次又賭輸了,那她就徹底讓自己斷了對薑修言的念想。

說這話時,她雖然笑語嫣然,可眼底的認真卻深深灼痛了薑修言。

“……不會的,”背著光,他壓住了湧上心尖的陰鬱,緊了緊握住周映棠纖腰的指尖:“你就死了借這種機會離開我的心。”

周周,這輩子,你隻能是我的。

誰都搶不走。

“緊張我?”他嫌少流露自己的情緒,能看到他為自己失態,周映棠難得主動環住他:“那就別再有什麼未婚妻或者白月光,也別再玩消失了。”

這兩者,都是他們曾經分開的原因。

沒有猶豫,薑修言貼了貼她的額頭:“好。”

*

如周映棠所預料的,隔天紀閱澄就請了假。

祁羨白本就拒絕和她合作,加上紀閱澄三天兩頭出岔子,開機半個多月,連完整的一場戲都沒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