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喂了他一塊。
兩人你一塊、我一塊吃的特別開心。
厲銘爵大步走過去,拽著元緋的胳膊將他從許暮身邊拉開。
看著氣勢洶洶地男人,許暮茫然:“爵爺,你怎麼了?”
難道是每月那幾天要來了?
“大姨夫來了嗎?心情這麼差?”
許暮摸了摸厲銘爵的冰塊臉:“別板著臉啊!來給暮暮笑一個。”
老婆都要被搶走了,厲銘爵哪裏笑得出來。
元緋垂著頭,手指摳著衣服邊緣,語氣聽起來分外可憐:“嫂子,銘爵哥是不是不喜歡我?”
“沒有的事,我們緋緋這麼可愛,簡直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許暮溫聲安慰元緋:“來,給嫂子笑一個。”
元緋立刻揚起明豔的笑臉。
許暮毫不吝嗇的誇讚:“緋緋笑起來真好看!”
厲銘爵捏住許暮的下顎,逼著他看向自己:“看我!”
許暮:“????”
厲銘爵:“我可愛嗎?”
許暮:“!!!!”
撲克牌臉和可愛這兩個字根本掛不上鉤。
許暮搜腸刮肚,想著該如何恭維自家老公。
“爵爺,你好帥啊!”
許暮摟住厲銘爵的脖子:“暮暮好喜歡你啊!”
厲銘爵臉色這才有所緩和。
他直接抱起許暮,讓他像樹袋熊一樣掛在自己身上。
單手托著許暮的腿,另一隻手把元緋做出來的小餅幹給順走了。
厲銘爵將小嬌妻抱回到臥室,放在床上。
手裏的小餅幹遞到許暮麵前:“喂我!”
許暮錯愕:“啊?”
厲銘爵:“喂我。”
許暮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捂著肚子笑道:“厲銘爵,你是在吃醋嗎?”
厲銘爵沒有回答,但滿臉都寫著“我吃醋”這三個字。
“元緋可是你弟弟啊!”
許暮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而且他一看就是能生育的那種人啊!你不要亂想好不好,我們真的沒什麼。”
厲銘爵:“以後離他遠一點。”
“你怎麼連元緋的醋都吃。”
許暮笑著給厲銘爵起了個綽號“東亞醋王”。
厲銘爵將笑個不停的小嬌妻摟緊懷裏,拿起餅幹放在唇邊直接吻上許暮的唇。
“唔——”
小餅幹就用這種方式被送到許暮口中。
厲銘爵的唇沒有離開,反而更緊密的貼過去。
小餅幹碎在兩人口中,融化成甜甜的味道,彌漫在口腔之中。
那甜味兒一路流入心底,在心髒處不住盤旋。
一盤子小餅幹用這種方式喂完了。
厲銘爵深吻著許暮的唇,把小嬌妻吻到軟趴趴,才算是鬆開他。
“以後離元緋遠一點。”
厲銘爵能看出來元緋對許暮意圖不軌。
這個弟弟絕對想和他搶人。
“我把元緋當弟弟!”
許暮摟住厲銘爵的脖子:“我聽奶奶說元緋好可憐,父母早亡跟著奶奶一起長大。他肯定是從小缺愛,才會想要融入到我們家。你以後對他好一點,不要總是凶他。”
“他對你意圖不軌。”
厲銘爵臉色陰沉,眉頭鎖的很緊。
看著他煞有其事的模樣,許暮笑得直不起腰:“厲銘爵,你有沒有搞錯?我和元緋都是下麵那個,我們怎麼可能在一起?”
許暮拉過厲銘爵的手,覆蓋在小腹上:“你摸摸,這裏裝著你的崽崽。你說我這樣怎麼出軌?”
厲銘爵:“你有前科。”
懷著孕都敢出去狂嗨,火鍋、蹦迪一樣不少。
嫖美男也不是沒可能。
許暮摟住厲銘爵的脖頸,撒嬌道:“爵爺,你相信我啊!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