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後,門才從裏麵打開。
看到夜景晏從裏麵走出來,江弦快步迎上前:“景宴哥,你怎麼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打過麻藥,這會兒傷口不會很疼。
但看到江弦如此擔心,夜景晏到嘴邊那句“沒事”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眉頭微蹩,歎道:“傷口有些疼。”
見他說得輕描淡寫,江弦就知道肯定不止是有些疼那麼簡單。
他立刻扶住夜景晏的胳膊,眼圈泛起紅色:“對不起!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你也不會受傷。”
夜景晏看著胳膊上掛著的小手,聽著江弦柔軟的聲音,突然感覺極為滿足。
別說是一槍,就是十槍他也願意承受。
夜景晏故意往江弦身邊靠,“弦弦,你能扶我回病房嗎?我感覺有點暈。”
失血後確實有眩暈感,但還不至於走不回病房。
但夜景晏就是想在江弦麵前服軟,想讓小男朋友照顧他。
“我扶你!”
江弦扶住夜景晏的腰,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扶著他走回病房。
夜景晏住的是單間,安頓好之後護士來為他紮吊瓶。
江弦陪在旁邊,臉上的擔憂沒有絲毫減退。
護士留下消炎藥和補血藥,囑咐江弦按照劑量服用。
江弦送走護士之後,回到病房。
折騰了這麼久,此時天空隱隱泛白。
新的一天開始了!
夜景晏拍著身側的位置:“過來,我看看。”
江弦走過去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夜景晏修長的手指探過去,觸上他紅腫的臉頰,眉頭緊皺,眼神隨之冷下。
感覺到他情緒的波動,江弦微微側頭,躲開他的手指:“景宴哥,沒事,我的臉已經不疼了。”
“怪我沒有好好保護你。”
夜景晏很自責,如果他多安排幾個保鏢守在江弦身邊,他也不至於受傷。
“不怨你,這事誰也不想。”
江弦很清楚,如果不是夜景晏及時趕到,他今天的下場會很淒慘。
哪怕沒被一槍打死,也會被那些男人羞辱。
“景宴哥,你怎麼會找到倉庫?”
“我在夜氏工作,負責的就是大橋項目。”
夜景晏暫時沒打算把自己的身份告訴江弦,經過綁架這件事,江弦會逐漸疏遠夜北辰,如果這時候知道他也是夜家的人,江弦說不定也會疏遠他。
雖然知道夜景晏也姓夜,但江弦從未把他和夜家財閥聯係在一起。
連創業資本都沒有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是財閥貴少?
聽到夜景晏的解釋,江弦不疑有他。
但還是擔心的問:“大橋的項目真的取消了?”
“鑰匙是假的,為了拖住綁匪給警察爭取救援的機會。”
夜景晏拿的是真鑰匙,他已經想好,如果綁匪一定要用項目來交換江弦,他會毫不猶豫的放棄項目。
江弦心頭不安:“不要因為我影響你的事業。”
“這麼擔心我?”
夜景晏眉眼含笑,手指探過去攬住江弦後腦,將他朝自己所在的方向壓過來。
他額頭抵住江弦的額頭,聲線溫柔:“怎麼不回答我的話?這麼擔心我?”
男人清冽的氣息落在麵頰上,又暖又癢,讓江弦心都酥了。
他抿了抿唇,輕輕“嗯”了一聲。
這聲音又軟又甜,讓夜景晏心猿意馬。
他湊過去,吻上江弦柔軟的唇瓣。
第74章 在病房裏被欺負......
自從江弦提出分手後,夜景晏做夢都在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