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銘爵看出許暮在裝暈,但院長不明所以,正準備安排醫生給許暮做急救,就見厲銘爵給他使了個眼色。
院長疑惑,
這什麼情況?
厲銘爵打了個手勢,抱著許暮走出醫院。
院長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少夫人是在裝暈。
許暮確實是裝的,他能想到的保命大招也隻有這個了。
他閉著眼睛不敢亂動亂說話,自然也不知道厲銘爵沒有將他送進急救室。
顛簸間他能感覺到厲銘爵在行走。
許暮索性閉著眼睛繼續裝,在心底暗暗祈禱千萬不要穿幫。
砰!
天旋地轉間,許暮感覺自己砸在一個柔軟的物體上。
“哎呦!我的腰。”
他被迫睜開眼睛,對上男人幽深的雙眸。
嗚嗚嗚,被發現了!
隨著厲銘爵的逼近,他身上強烈的氣息如同烏雲般沉沉的壓過來。
許暮嚇得渾身發抖,下意識朝著後方挪動。
直到後背抵住冰涼的車門,
他這才反應過來,厲銘爵已經將他抱出醫院扔在保姆車內。
看厲銘爵這架勢肯定是要找他算賬,許暮頭皮發麻。
厲銘爵微挑眉頭:“不裝了?嗯?”
“爵爺,這是哪裏?”
許暮揉著額頭,眼神瞬間變得迷茫:“我頭好疼,什麼事都想不起來!哎呀,我是不是失憶了?”
厲銘爵冷眼看著他演戲。
“我肯定是失憶了,我都不記得究竟發生了什麼。”
許暮抱著頭:“哎呀!我的頭好疼。”
司機不明所以,忙道:“爵爺,少夫人說頭疼,要不要送他再去醫院做個檢查?”
厲銘爵沉聲:“你先下車。”
司機不敢違抗他的命令,慌忙走下車,站在很遠的位置。
砰!
車門關上。
車內陷入到詭異的安靜之中,空氣中似乎都湧動著危險的因子。
許暮咽了咽口水,知道裝失憶騙不過厲銘爵。
他心一橫,撲過去摟住男人的脖頸,吻上他的唇。
他討好的吻著,小心翼翼舔了一下男人的唇縫,“爵爺,你別生氣啊!隻要我們每天多做幾次,肯定能懷上崽崽。”
厲銘爵:“幾次?”
許暮咬牙,
豁出去了,我不要腰了。
“三次。”
厲銘爵:“記住你說的話。”
許暮欲哭無淚,
他已經預示到以後的生活有多麼腰酸背疼。
當天晚上他就體會到了。
許暮被壓在床上,厲銘爵衝身後衝撞著,恨不得將他撞到床下。
憋了大半個月,積攢多時的熱情全部揮灑出來。
許暮哭得眼睛都腫了:“嗚!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
厲銘爵吻他的後頸,嗓音沙啞:“這隻是第二次。”
許暮恨不得打死自己,
為什麼要說三次?
一次不行嗎?
“我錯了,爵爺,我真的錯了!”
“次數不代表質量啊!我們要優生優育。”
“啊!啊!別,別這麼快......”
許暮的聲音被撞得七零八落,最後被厲銘爵捏著後頸強迫轉過來吻住——
那些羞人的聲音就這樣淹沒在男人的唇齒間。
酒店的大床晃了很久,才算是平息下來。
厲銘爵望著懷中已經昏睡過去的小家夥,低聲道:“總有一天要讓你懷上。”
*
江城西邊有幾座高山,常年青霧繚繞。
從遠處看,一座座起伏的群山猶如大海的波濤,無窮無盡地延伸到遙遠的天盡頭,消失在那雲霧迷漫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