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和他把自己魂體封住的事一一跟南明嵐說了。他很相信秦淼,即便封住魂體是件無法證明的事,他對踏出家門離開陣法的庇佑也毫不畏懼。

南明嵐聽完種生基的事已經是氣得險些捏碎手裏的杯子,“這麼說,陸家那群人對這件事心知肚明,他們就是眼睜睜看著南隱和那幾個孩子去死?”

“差不多吧。”秦淼說:“隻是背後是誰我現在暫時不清楚,有點難題想跟那位張天師討論一下。”

說來也奇怪,種生基這麼明顯的事秦淼這個對玄術隻懂點皮毛的都能猜到,張天師這種高人還看不出來?秦淼心裏存了疑影,這張天師該不會是跟玉清觀的玄玉一路貨色吧?

但是想到上頭那列靈威浩瀚的光陣,玄玉那種玩意兒再修煉幾百年都比不上,秦淼又壓製了自己這個揣測,這張天師到底怎麼回事,等會去天水宗見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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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嵐立刻就聯係了天水宗,直說等會就要登門拜訪見一見張天師。

天水宗今天有事,就算沒事也日常神隱不理世事,但南明嵐顯然在張天師那裏很有麵子,對方隻遲疑了幾秒還是答道:“好的,師叔忙完了我立刻幫您轉達。”

南明嵐道謝後掛上了電話,複又鄭重向秦淼道謝,如果不是他,恐怕直到南隱氣運枯竭她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隻能稀裏糊塗地在一旁眼睜睜看著兒子死去。

兩名保鏢在旁邊聽著也是心驚膽戰,種生基這種陰陽術他們也是第一次聽,拿子孫後代的命去換潑天富貴,這也太喪心病狂了!不過想想陸家的資產,一家出一條命就能換來這麼豐厚的回報,想必能狠下心的人不在少數。

應該說,隻要被犧牲的不是自己,誰都能狠得下這個心。

陸家現在那群人,不就毫無愧疚,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這份塗了血的榮華富貴嗎?

但那都是陸家祖上缺德,要填命的也都是陸家人,關他們少爺什麼事啊!白白連累少爺受苦,被關在家裏這麼多年,也害得太太夜裏以淚洗麵,在玄門中一個一個的求人。

女保鏢偷偷搗了搗男保鏢的胳膊,示意他趕緊跟小師父道歉,現在已經證明人家有本事解決少爺的事了,昨晚你還差點要跟人家打起來,還不道歉等什麼呢!

男保鏢昨晚就已經後悔自己衝動了,此時除了懊悔還帶著深深的崇敬,剛要開口,秦淼卻壓根不給他機會。

秦淼早就吃完了自己的早餐,坐在旁邊心不在焉地和南明嵐說話,眼神一直放在南隱身上,等南隱吃完立刻就摁著桌子起來道:“走吧!”

男保鏢話都沒來得及說,秦淼就拉著南隱一溜煙走了。

南明嵐還是心有餘悸不太放心,上樓拿了張天師準備的護身符塞給南隱才安心,跟他們一起去天水宗拜訪張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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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有秦淼在便沒帶保鏢,秦淼和南隱一起挨在後座小聲說話,秦淼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到了山腳下才猛地一拍腦袋想起來。

趙翦呢!!!

他留著趙翦準備帶來找張天師把他從木偶裏弄出來呢!

秦淼火急火燎地在身上一通亂摸,才想起來他衣服換了,趙翦在他舊衣服裏,而他昨晚洗澡的時候覺得身上衣服髒了,就隨手扔垃圾桶了……

“你在找什麼?”南隱看著秦淼掏遍全身口袋好奇問他。

“我……”秦淼一時也十分懵逼,他怎麼就把趙翦忘了。

“在找這個吧?”南明嵐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一個正發出微弱哭聲的小木偶,轉身遞給秦淼,麵上掛著無奈地笑意,“保姆今早處理垃圾的時候發現有什麼東西在哭,還嚇得不輕,我還以為你是不是把它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