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有了庶子會影響與將軍府的議親,所以將闌煙逼死。”說完他就猛地捂住了嘴,他怎麼會直接說出來!

鍾紘隻搖頭,這他舊友的兒子,竟一個比一個不是東西。

“你這個畜生!”賀飛雪盛怒之下一耳光扇在沈青雲臉上,命令從將軍府帶來的下人:“給我打,狠狠地打!”

將軍府出來的,哪怕是婢女手上都有兩下子,一群人呼啦湧上來摁著沈青雲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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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飛雪眼中含著一層薄淚對白綾俯身一禮,“多謝闌煙姑娘先前的提醒,是飛雪昏了頭竟沒將姑娘的警示放在心上。飛雪定銘記姑娘今日大恩,這就著人為姑娘修立牌位放在三清觀日日供奉,希望姑娘在天之靈得以安息。”

白綾上的血字消失了,又出現了新的一行,上頭寫到:沈青雲的牌位,就不必立了。

還無人反應過來時,白綾驟然如利劍般向的沈青雲飛去,直絞住他的脖子將他吊起來。

眾人隻看到沈青雲吐著舌頭大力掙紮,沒一會就不再動彈了,白綾抽回,沈青雲撲通跌在地上,頸骨竟都被生生絞斷了。

也幸好沈恩興和柳氏暈了,沒看到沈青雲的慘狀,否則兩個嫡子依次死在自己麵前,恐怕都不用定罪斬首,此時嚇也嚇死了。

賓客們對此場景都膽戰心驚,賀飛雪卻是麵上綻出一絲釋然笑意,無懼無畏,又對白綾行了一禮,一邊卸下鳳冠霞帔一邊向溫斐走來,跪地請罪,又請示大殿下可否放她去三清觀為闌煙修立牌位。

白綾飛向天際消失了,闌煙在秦淼身邊現身,扭扭捏捏地臉紅道:“賀小姐人可真好。”

秦淼麵無表情地用心音對她道:“那你別超度了,一直跟著賀小姐吧。”

闌煙嚇了個慘,“不不不,公子您答應過奴婢的,您要是反悔奴婢就托夢給大殿下,說您戲耍鬼魂,不是好孩子。”

秦淼切了一聲,“你敢進他的夢,都不用我動手,他就能給你絞碎了。”

闌煙嘿嘿賠笑,飄到賀飛雪身邊:“奴婢先跟著賀小姐一段時間,等她再議了親事安定下來,奴婢再來找公子。”

“隨你便吧。”秦淼無所謂地一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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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斐也應了賀飛雪的請求,他無意牽連將軍府,更無意牽連沈家全族,隻吩咐處置了還活著的沈恩興和柳氏,連著沈青雲和沈夢龍的屍首也拖下去處理了。

得了大殿下開恩,賓客們跪地謝恩後自是作鳥獸散,趕緊跑回家了,以後怕是連沈家在的這條街都不敢走了。

柳氏和沈恩興在獄中醒來,得知沈青雲被闌煙回魂複仇,一白綾絞死了後,又生生在無盡的悔恨中哭暈了過去。

沈家這裏的事情了了,秦淼和溫斐又在隱洲逗留了兩日,等溫斐的眼睛徹底複明才動身回京城。隻是他複明的事隻有心腹和鍾泌知道,未免引起國師警覺,溫斐仍日日在麵上纏了一條黑紗掩飾,隻和秦淼單獨相處的時候才摘下來。

無他,隻因為這小少年說喜歡他長得好看。

回京的路上秦淼大部分時間都和溫斐共乘一匹馬,吃著零食說著話,但他時不時就鑽回馬車裏睡一覺,困得活像幾天沒睡過覺一樣。

快到京城時溫斐發現秦淼又靠在他懷裏睡著了,嘴裏還含著一小把炒黃豆,似乎剛塞嘴裏沒嚼完就睡著了。溫斐打了個手勢讓隊伍停下來,自己翻身下馬將秦淼抱回馬車裏讓他睡得舒服點。

鍾泌也跳下馬跟上去,剛鑽進馬車就看到溫斐正在扣秦淼嘴裏的炒黃豆,他嘀咕道:“這寧小六怎麼一直在睡覺啊,之前釣魚也是,沒一會他就打呼嚕了,是不是幫你治眼睛法力消耗太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