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見滕老。”高天瑞有氣無力地掛上電話,目光驚惶不定地看向秦淼。

秦淼聽到了剛剛的對話,攤手道:“這兩人要是也中了蠱,你們可得小心了,這是張大網啊。商場如戰場,背後的蠱師可能就是競爭對手請來的。”

“我們都是滕老的心腹,這事兒不是衝我們來的,是衝滕老來的。”高天瑞一陣心悸後怕,冷汗不止,如果不是走運碰到秦淼,他也得死!他和徐總、高總都死了,滕老就沒幾個心腹可用了……這的確,是一張大網。

馮穎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現在聽聞徐總和聞總的接連死訊,她明白如果不是有秦淼在,她丈夫高天瑞也要被法醫拉走了,這份恩情哪裏是四千萬就能還得清的。

“先生,您這次幫天瑞逃過一劫,還會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不殺了他,對方能放手嗎?您想想辦法,救救他吧!”馮穎再度跌進深淵,淚流滿麵。

高天瑞身上的蠱都養了兩三年了,具體是什麼時候被下蠱,接觸了誰吃過什麼,時隔那麼久他們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可疑的地方,更不知背後的蠱師是誰,現在隻能求助秦淼了。

高天瑞也猛地抬頭,紅著眼睛看向秦淼,滿是求生欲。

“去拿張紙給我。”秦淼說。

高天瑞立刻起身衝向書房。

此時門鈴響了,馮穎擦了擦眼淚去開門。

外麵站著一臉忐忑的梁寒,門一開,他看到明顯哭過又神情傷心的馮穎,心裏還咯噔一下,難道真給上司說中,高總也死在家裏了?不然他老婆怎麼大清早就哭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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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誰?”馮穎心思不在待客上,看到陌生的梁寒沒力氣盡什麼禮數,擋在門前直接問。

梁寒回過神,連忙遞上自己的名片,“大嫂您好,我是研發部的經理梁寒,我有事來找高總。”

馮穎確認梁寒是丈夫手底下的員工後,這才讓他進門,“你稍等一下,天瑞現在有點事。”

她讓梁寒進了客廳,讓他站著等等,現在客廳裏正招待著救命恩人呢。

然而梁寒在看到沙發上的秦淼和盛景後,霎時光火得連自己來幹什麼,這是哪裏都拋之腦後了。他凶神惡煞地一個箭步上前,指著秦淼怒道:“你他媽來這裏幹什麼?你還有完沒完了,真以為我不和你計較是吧,還找到高總這裏來,你們馬上給我滾!”

他還以為這對兄弟倆拿著昨晚的斷絕關係協議來找自己上司,給自己使絆子。斷絕關係沒什麼,主要是裏頭有個未成年的盛景,高總要是知道他家裏把一個未成年的高中生給趕走,得怎麼想他?!

梁寒氣得簡直想當場衝上去把這對兄弟活剝了!

他看不到身後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的馮穎,看不到秦淼唇邊戲謔的嗤笑,更看不到拿了紙回來站在不遠處的高天瑞,還在指著秦淼大吼大叫,“你還不滾!趕緊給我滾!再讓我看到你我扒了你的皮!”

“你讓誰滾?”高天瑞慢慢走上前來,眼神跟冰刀一樣捅在梁寒身上。

梁寒還以為是這兄弟倆在高總麵前敗壞了他什麼話,急忙道:“高總,您別聽盛夏他瞎說……”

馮穎冷冷道:“盛先生是我們請來的尊貴的客人,你是個什麼東西,站在這裏轟主人家的客人滾?”

“什麼?”梁寒愣住了,尊貴的……客人?盛夏是被請來了?什麼情況!?

秦淼啃著點心嘲諷了高天瑞一句,“他是你下屬?你這什麼眼光,專聘垃圾,找個眼科看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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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瑞立刻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畢恭畢敬地對秦淼說:“是,您說的對。”說罷他頓時冷臉對梁寒厲聲說:“交接好你的工作,周一下班前我要看到你的辭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