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詫異。當初憑空出現在刑警大隊的紙鶴,是小盛先生送來的?他竟然是玄門中人嗎?

“既然警方內部有你們這樣一支集結能人異士的隊伍,那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查證儲墨的所作所為,想必你們應該都知道了,他的確殺人無數,甚至幫助封緣妄圖掌權滕氏,險些害死滕凇。這還不夠給他倆釘上死罪嗎?你還跑過來找我問什麼問。”秦淼怒色不掩,頗有些問罪的架勢。

“趙小勇已經被我們羈押,列入機密案件,查證後他會按罪處理,這件事就不勞小盛先生操心了。”戴手套的男人緩慢脫下手套,再次露出那隻布滿符文的手,站起來對秦淼道:“未免外傳,恐怕我們要消除你的相關記憶。”

秦淼:“……”

他有點傻眼了,他把這件事捅到警方那邊去就是為了當初滕凇那句走法律程序而已,他不能殺人,就借法律來殺,結果這幫人要消除他對這件事的記憶?

就不說這是過河拆橋還是卸磨殺驢了,不用他出手,就憑眼前這幾個爛番薯臭鳥蛋能製得住儲墨體內的金蠶嗎?

滕凇看著對麵那人詭譎的手也反應了過來,這些人恐怕都有些能力在身,就是不知道這人想對秦淼做什麼了。他蹙眉擋在秦淼身前,漠然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對麵還沒說話,秦淼冷笑道:“意思是他們覺得我是個無關緊要的人,而他們能製服儲墨,以後沒我的事了,我也不配知道他們這所謂的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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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差不多就這個意思,但其中一人窺了一眼滕老和滕凇愈發難看的臉色,還是出聲解圍道:“小盛先生,這種事如果傳出去必定在人民群眾中引起恐慌,還請你理解。”

“我不理解,我也不想理解,我隻問你們,知不知道儲墨那條金蠶的事?”秦淼冷言冷語。

對麵幾人眼神一凜,都驚訝於秦淼竟然也知道儲墨體內的那條金蠶。

秦淼哼笑一聲:“看你們的反應,就是知道了。明知道他身上有蠱王,還想來消除我的記憶,也就是說你們有自信能自行解決,用不著我幫忙了?”

秦淼的不耐煩對麵幾人看在眼裏,坐在末尾的一個男人更為不耐煩,直接狂妄道:“小盛先生,我們特案科也不是吃素的,用不著外人來幫忙。今天來就是公事公辦,你配合一下能怎麼著啊?”

秦淼隨便看他一眼,臉上忽然換上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來,他起身握上那隻滿是符文的手,笑容依舊,語氣輕快,說出的話卻無端讓人有些人膽寒,“在我願意和你們好好說話的時候,第一次幫忙是免費的,第二次我就要提條件了。所以第一次的機會你們不珍惜,那第二次來的時候,記得帶個能管事的人來跟我談。”

他話說得狂妄,末尾的那男人已經是滿臉暴躁,所有人都隻覺得秦淼是在說大話。

直到戴手套的男人察覺到一絲異樣,他的能力在小盛先生身上似乎沒有用!

“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還不夠格。”秦淼鬆開手,指尖輕輕一劃,“事兒辦完了就滾吧,我送你們一程。”

話音剛落,他不過指尖微動,幾個人就像被風吹散了一樣倏地潰成幾團黑霧,消失不見了。

眨眼間他們已經從大廳瞬移到了莊園外,亂七八糟地跌成一團,意識到自己是被人家趕出來的後,幾人一個比一個臉色青白,那小盛先生的實力似乎比他們更加詭譎莫測……

原來放大話的是他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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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秦淼應付完盛景嘰嘰喳喳的熱情詢問後就和滕凇回了臥室,他撲倒在床上,牙根還有點癢癢,萬萬沒想到有一天還有人把卸磨殺驢這套玩到他身上來了。